第90部分(2 / 4)

。我們的兩個孩子,皆是被我親手打掉。你可有想過我的感受?我亦是人,如此大的打擊,我在痛苦之中無法自拔。如此沉重的壓力,壓的我自己亦是無法喘息。你心情低落,我亦是。所以當時我真的沒有那個精力和你解釋什麼。況且,就算我解釋了,你也未必會相信。所以我想著過段時間,等你我皆從那深痛中走出些許時,我再向你說出實情。回了東宮之後,我瘋狂的將自己沉浸在了處理政事之中,只是為了讓自己暫時忘卻痛苦而已。不想你竟會如此衝動……”他淡淡的說道,思緒已然偏遠,眸光不知望向何處,兀自出神。

他的話,讓我沉默了。如果站在他的立場來考慮,那樣的打擊確實是難以忍受,而他卻堅強的挺了過來。他曾說:相信我,我都是為了你好。相信那時他的心中亦在滴血,清醒的打掉自己的孩子,還要承受著我的怒氣,那重壓原來他也不堪忍受。而我,都做了些什麼,夜闖東宮,龍袍陷害,甚至是帶兵圍剿他……

沉默良久,我輕輕撫上了秀眉,想化開那一直緊顰的柳葉,卻力不從心。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孩子的事終於水落石出。抬頭望著一直站在身側,一言不發的司慕贏,今天我們三人之間這有悖倫理的混亂關係終要了結了。

“贏,我們方才的談話你都聽見了。你好似一點都不吃驚我與太子之間的關係,從頭至尾都是那麼的冷靜,看起來你都知道了?”我開口問道。

“是!”司慕贏承認道。

“贏,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在我懷孕之後?你知道你不可能讓女子懷孕,是以我肯定出軌了。所以便去徹查了我以前的事,是不是這樣的?”我平淡的問道,目光有些呆滯。現下想起來,在樓蘭城那晚,我告訴司慕贏我懷孕之事時,他的反應便是震驚。起先我以為他時隔那麼多年後又有了子嗣,震驚是難免的,再加上他後來對我照顧的是無微不至,是以我忽略了。想不到,那時的他已然知道我做了對不起他的事。

“不是,你們的事我早就知道了!”司慕贏凝眉答道,他的話讓我瞬間一怔,驚愕的抬頭望著他深邃的鳳眸,墨黑如幽深的黑洞般,能將人牢牢的吸入其中,無法自拔。

“有多早?”我顫聲問道,有些不敢相信。

“還記得那次在皇家射箭場,你與我提起調樓亭軒來龍城一事麼?那時起我便懷疑你和政兒的關係了。”他淡淡的說道,神情縹緲,不知所想。

天!竟是那麼早就開始懷疑我們了,簡直難以想象,我雙唇微張,怔仲的望著他剛毅的下巴,心中一團亂。皇家射箭場,那都是秋場圍獵之前的事了。

司慕贏停頓了下,繼續說道:“當然,那只是懷疑。因為,我在落日鎮遇見了你,並且在你的身上撒下了‘千里迷蹤散’。當時,明明我打探到你是去了江州,但是隨後我派白虎在江州之中尋找你,卻是一無所獲。是以我想也許你並沒有去江州,中途改道去了別處也是有可能的。後來我在定城遇見了你,那時我覺得我的猜測是對的,你確實是因為遠離了我,而讓那‘千里迷蹤散’失了效。可是當你提起樓亭軒時,我意識到問題也許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你如果中途改道去了別處,又是如何認識身在江州的樓亭軒呢?那麼試想如果你確實到過江州,只有一種可能,便是你的‘千里迷蹤散’已然解開,能解此毒者,只有皇室。是以,那時我便想起了身在江州的政兒。”

好細緻的聯想,且分析的很有道理。我緊咬下唇,秀眉緊顰,啟口道:“繼續。”

“所以,後來的球場圍獵,你與政兒一同失蹤了。此事便加深了我的懷疑。”他繼續說道。

此時,我不禁插話,道:“就因為我與他獨處了一夜?因為當時我背上的傷口是他替我處理的?”

“不是這兩個原因。而是因為你們一同去的樹林之中的那個地方甚為偏僻,平時就鮮少有人到,更不用說你與政兒會在那裡相遇,這一切都過於巧合。雖然藍兒事後你同我說,你是因為追一隻兔子迷了路,但是當時我並沒有完全相信,你可知,你進入樹林的深處又豈是步行可以到達?當時,我就想過,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是有人帶你策馬而至的呢?”司慕贏挑眉說道。

聞言,我與司慕政皆不語。不得不承認,司慕贏的洞察力真的很敏銳,他分析問題,切入的角度都是那麼的精準。

“當然,僅憑猜測懷疑你是不準切的。那時我並不想細查,而且在球場圍獵那日我發現了勤弟與你相識一事,這曾經一度動搖過我的想法。因為天底下不可能真有那麼相像之人,是以勤弟一定是認識你的,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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