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了親,但已經多年未聯絡了,前段時間教匪動亂的時候,忽然有幸來,說是他要投靠,看在禮物豐厚的份上,想著對方也是一名舉人,家母便答應了。
教頭,你也知道,我家二弟是一名秀才,今年雖然沒有透過州試,但好歹也識幾個字,與這位方舉人交談之下,聽說對方是買來的舉人,不過認識兩三百個字,便深感失望。
後來,這方舉人又得罪了教頭,家父聽到後嚴厲責罵了家母,並催促方雲儘快辦理落籍手續,如今……“
時穿打斷對方的話:“聽說方舉人也在村邊買了二十畝土地,蓋起了與我同樣的作坊。”
方大公子深深鞠躬:“教頭,得罪了,方舉人設立工坊的時候,我們原不知道他是仿造教頭作坊的,後來聽說他城裡的店鋪惹上了官司,有人告他出售假貨,我父已經下令關閉了他的作坊,驅散了作坊的工匠,那二十畝土地至今閒置著,我父說,大郎如果氣憤難平,這二十畝土地便是賠禮。”
時穿暗自冷笑,同樣作為一個外來戶,方雲找了一段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而後建立作坊吃獨食。而時穿誰都沒有靠,但他卻僱用村中七姓的人做工,接受六姓的土地折價物,如今村中七姓(加上時穿)全部成了一個利益集團了,方家再要支援方雲方舉人,那就要在村中被孤立了。
時穿神色冷淡:“那好吧,明天把那二十畝土地的地契拿來,我正打算再蓋個小院子。”
方大公子誠惶誠恐的連連拱手賠罪,時穿想了一下,問:“那位方舉人既然不識多少字,怎麼做生意的手段如此兇狠,花起錢來跟不要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