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公關很快就介入了。很快,夢語符咒計日方法被當做是一種更可取的“巫師計日方法”(Wizard Count)、“星系計日方法”(Galactic Count)。因此,護教學創造性地開始允許該體系繼續存在,而對這個問題的各方面事實只存有一絲異議。夢語學說承認存在真正的計日方法,這是一大進步。但是,它把自己的理論體系看成高出一等的“星系曆法”、“新的天道”,能夠取代傳統的計日方法。在新時代資本主義市場條件下,新事物取代舊事物是一個永恆的主題,因為傳統觀念業已老去,需要被摒棄。隨著事態的發展,夢語體系得到人們一致認同,而我也細細審視自己的文章,澄清了一些重要的問題。那個時候,很少有人注意到那些問題,或者說敢於、願意去更正那些問題。而如今我的一些更正思想也被新一代的學者接受了,只是他們沒有意識到打破誤解的迷網得花費多長時間而已。
1999年,第四屆國際瑪雅黃金時代節(Fourth International Mayan Dreamtime Festival)在英格蘭一個美麗的城鎮——格拉斯頓堡(Glastonbury)舉行。我和阿奎勒斯一同參加了這個會議。會議結束後,我們找機會談了談。格拉斯頓堡是一塊神聖的領地。無數夢想家和神秘主義者一直以來都在這個地區觀測黃道帶,它環繞格拉斯頓堡數十英里。十二個星座分別由山脈、運河、水井以及其他一些地貌形式表示。米哈伊爾(Mikhail)和阿洛亞(Alloa)兩位主人為到會的演講者準備了宴會,地點剛好是在拜爾頓斯堡(Baltonsbury)鄉居里。演講者們一同坐車穿行在鄉間小徑上,品嚐著瑪雅巧克力,心情很愉快。突然,有人說拜爾頓斯堡恰恰就位於格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