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平均數字。它只在比較容易的命理學粗略計算時才派上用場,即13乘以28得到364天。除此之外,這個月歷週期很快就會和真正的月曆週期之間出現落差,所以說它無法追溯準確的月曆節律。它達不到當初那個擬定者所預期的目標。
阿奎勒斯思想中另一個被錯置或者說被誤解的問題是長計歷中最後一個卡盾週期的開始。一個卡盾週期長達7 200天。最後一天是2012年12月21日。因此,最後一個卡盾週期開始於1993年4月5日。我在20世紀90年代寫過一篇文章,名為《1993年4月5日的重要性》,隨後收錄在我的那本《卓爾金歷》中出版了。我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同步現象,即最後一個卡盾週期開始的那天剛好是晨星金星升起的那天,而且當天是滿月。這就表明晨星金星和卡盾週期之間存在一種特定關係,即3個卡盾週期長度等於37個金星週期。這一點可以由我描繪出來的圖表加以說明。阿奎勒斯1991年曾接受過安德魯·艾莉(Antero Alli)的採訪,並發表在《歡迎來到地球》(Wele to Planet Earth)這本雜誌中。阿奎勒斯當時說最後一個卡盾週期將開始於1992年7月26日。這個日期也被定為下一個和諧匯聚的時刻。這很顯然只是一個大概的計算結果,因為它不符合這樣一個既定的事實,即最後一個卡盾週期開始的正確日期應該和晨星金星第一次出現的時間相互協調。這樣一來,13個伯克盾週期中最後一個卡盾週期開始時,晨星金星就會升起。關於這一點,夢語學說追隨者不這麼認為。然而,一位名叫馬爾剋夫·巴塞洛繆(Marko Bartholomew)的原創思想家後來拿到了我於1992年出版的《卓爾金歷》。隨後他帶領一隊追尋者到夏威夷的一個火山上去觀察晨星金星、羽蛇神重生以及最後一個卡盾時期的到來。
我並不想把事情搞複雜,只是上述這些錯誤都很關鍵。如果碰上觀察入微的人,這些錯誤會讓他們覺得夢語體系有問題了。這並不是能否爭論的問題;我所評論的是已經擺明的事實及其實際運轉情況。我在《卓爾金歷》中發表對於夢語學說的評論後不久就受到該學說支持者的強烈抨擊。他們經常指責我,嫌我詆譭他們祖師的智慧。舉個例子,史蒂夫·斯塔斯帕克斯(Steven Starsparks)讀了我那本書後給我寫了封信,裡面全是咒罵。他對我膽敢質疑夢語啟示這種智慧感到很震驚。我花了四年的時間和各種各樣的夢語學說夢幻破滅者進行信件交流,數目多達300多封(當時還沒有電子郵件)。我耐著性子,努力想讓這些人明白一個問題,即存在一種正宗的、沿用至今的計日方法,遺憾的是它不是阿奎勒斯提出的學說。“夢幻破滅”這個詞很恰當地描述了上述那些人所經歷的痛苦。我希望阿奎勒斯本人能夠對此做一些澄清,而他卻沒有這麼做,雖然已經過了很多年。我在1993年出版了《7風:基切曆法的1933年》(7Wind: A Quiché Calendar for 1993)。這本書是為了簡要介紹一下瑪雅的日期保管者是如何使用他們的歷法的。
20世紀80年代的精神物質主義及以後(6)
這裡我需要強調一點,在關於夢語學說的早期文獻中,夢語被稱作“瑪雅歷”。經過不斷努力,我所得到的最主要成果就是對該學說的文獻進行了細緻區分。分析表明,確實存在一種真正的計數方法,但那是在瑪雅歷之前。阿奎勒斯在他最近的傳記中討論夢語時謹慎地避免稱其為“瑪雅歷”。而在早期文獻中,這二者之間存在著概念重合。回想這一轉變,我把它稱為一個勝利,因為這樣的區分很準確、清晰。但這種區分是在採取極端措施後才實施的。在過去的很多年,這些真理都受到了抵制。
1995年末,我的朋友馬克·華拉達里斯(Mark Valladares)鼓勵我以與以往不同的口氣寫篇文章,以便使夢語追隨者明白其中的道理。我這些年來一直在努力發起基於事實的蘇格拉底問答式對話,但這次我不再這樣做了。相反,我採取了一種高調的科幻口吻,明確指出,如果一種新體系和古代傳統體系相沖突的話,就會造成極端的後果。具有諷刺意味的是,真理有時候必須藉助寓意深刻的譏諷的掩蓋才可能被接受。但是這樣做確實有效。1995年末我在個人網站上釋出了《夢語曆法的關鍵》這篇文章。雖然一開始它引發陣陣風波,但後來在其影響下夢語陣營開始承認確實存在一種真正的計日方法,他們自己的夢語體系則和該方法完全不同。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