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尹的位置。
許紹看見陛下這樣“雷厲風行”,顯見得是想換下自己了,只是笑了笑,回頭馬上命人將大牢裡收押的那些跟著那色波從西域來的下人都弄死了。——他既然不在這個位置上了,肯定不能把這樣大一個把柄送到別人手裡。
平哥兒帶著那小丫鬟啟程從長安回范陽的時候,許紹也帶著一些隨從悄然上路了。
為了避開平哥兒,許紹走得是另外一條近路。
既然是近路,當然路途比較不平穩。
許紹年紀不小了,這一趟走下來,整個人憔悴得不成人形。
他緊趕慢趕,終於趕在平哥兒回范陽的前一天先到了范陽城。
蕭士及在府衙裡聽家裡人來報,說家裡有貴客到了,很是驚訝,忙回到節度使府。
“原來是京兆尹許大人大駕光臨!”蕭士及一見是許紹坐在中堂跟杜恆霜說話,還要許言邦和杜恆雪在旁邊做陪,忙驚喜地拱手行禮。
許紹站起來,微微欠身道:“士及客氣了。我如今已經是告了病休,不再是京兆尹了。只是一個垂暮老人,趁著時日無多,出來四處走走,看看親戚朋友。”
蕭士及笑著坐下,又寒暄幾句,就對杜恆霜道:“你去命廚房整治幾桌酒菜,我要和許大人,還有妹夫好好喝上一席。”
杜恆霜含笑應了,和杜恆雪攜手站在門口的迴廊底下,看著他們三人離開內院,往二門上去了。
杜恆霜知道許紹這個人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日他特意從長安來到范陽,一定是有要事。
至於是什麼事,杜恆霜怎麼想也想不出來。
先前許紹在這裡坐的時候,她擔心是長安的孃親方嫵娘和弟弟許言朝出了事,結果旁敲側擊問了半天,都沒問出端倪。後來看許紹的樣子,淡定從容,不像是有急事的樣子,才放下一半的心。
現在看見蕭士及跟許紹他們出去了,許紹有話要說的話,肯定會跟蕭士及說,杜恆霜才徹底放心。
只要跟蕭士及說了,蕭士及一定會跟她說的。杜恆霜這一點信心還是有的。
來到蕭士及的外書房,許紹伸手攔著許言邦,道:“你在門外候著,不要進去了。我有話要跟士及說。”
許言邦面色一凜,道:“爹……伯父,您不用瞞著我的。”許言邦算是已經過繼出去,不再是許紹的兒子了,因此改叫他“伯父”。
“不是要瞞著你。你在這裡看著,別讓人靠近就行。”許紹看了許言邦一眼,跟蕭士及進了書房。
書房的大門吱呀一聲在許言邦面前關上。他只來得及看見書房裡面驟然黑沉下去,如同不見星的夜,黑沉地看不到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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