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同行,我原不知,您別見怪,見不見孩子都沒關係,我會好好照顧他們。——先告退了。”說著,微微頷首行了個禮,迅速往大門臺階上行去。
她走得這樣快,似乎生怕蕭士及會出手抓住她一樣。
錢伯的臉色也沉了下來,等杜恆霜一進大門,就立刻跟進去咣噹一聲關上門,吩咐門外的兩個門將好好看著大門,不要放閒雜人等進來。
蕭士及本是下意識伸出手,想要抓著杜恆霜的衣袖,但是錢伯在臺階上對他兇悍地一瞪眼,他只好悻悻地縮回手,眼睜睜看著杜恆霜如同防賊一樣跑上臺階,往屋裡去了。
很快闔上的大門擋住了他的視線。而剛才她還站在他身邊,就連空氣中似乎都還有著那淡淡的,久違的玫瑰芳香……
蕭士及深深吸了兩口氣。轉身看著齊月仙,“你故意的?”
齊月仙笑著搖頭。“當然沒有。我只是實話實說。你昨夜確實甩了我。”說著,揹著手繞著蕭士及走了兩圈,“你昨兒去哪裡了?我滿城的人手都找不到你的人,還是剛才在外面聽說秦國夫人的前夫來給她撐腰了,我才趕緊過來瞧瞧。嘖嘖,居然來晚了,一場熱鬧沒有瞧著。”
蕭士及白了她一眼。“你再蹦躂幾次,遲早死在我手上。”
齊月仙面色一凝,正色道:“如果能死在你手上,我求之不得。”
“你真是失心瘋了。”蕭士及鄙夷地說道。大步往前走,離開杜家門前的這條街道,往出定州城的城門而去。
齊月仙在後面追著他道:“你別跑得這麼快啊!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說,不聽你會後悔一輩子!”
蕭士及早知道這女人最會胡說八道,完全不鳥她的話。若真是不聽後悔一輩子的話。還能拖到現在說?當他是三歲小孩好糊弄吧……
蕭士及往長安趕回去的時候,定州城的事已經被定州的官府用快馬報到了長安永昌帝跟前。
永昌帝在太極殿跟太子說著這事。
“想不到定州計程車庶矛盾已經到這個程度了。他們居然敢跟夏侯氏打一架。”永昌帝臉上的神情像是很歡喜的樣子。
太子笑了笑,道:“兒臣覺得父皇想多了。這件事,不是士庶矛盾,而是夏侯氏有人看秦國夫人不順眼。而秦國夫人也不是軟柿子,自然有幾分手段。還有……”暗示這件事是杜恆霜在背後搞風搞雨,那些所謂的“庶族”,說不定都是杜恆霜的人。
永昌帝卻淡淡地道:“秦國夫人才去定州不久,人生地不熟,如何能一下子召集到這麼多人手?你也太針對她了。秦國夫人為大齊射殺突厥可汗,已經是天大的功勞,你再故意為難她,小心得不償失。”
太子一想到這事就憋屈。這一世,這杜恆霜是生來跟他做對的吧?
上一世,這個女人明明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哪裡有這一世的風光無倆?
太子窒了窒,躬身道:“父皇明鑑。”看了看定州城地方官的奏表,轉了話題道:“蕭士及不是南城的守門官兒嗎?如何去了定州?”
蕭士及在定州幫杜恆霜找回場子的事兒,也被定州的地方官悄悄報到長安。
永昌帝更加不滿,淡淡地道:“蕭士及是守門官兒,可是也有休沐的時候,又不是不能隨意離京的王侯將相,你到底是想用這個人,還是不想用啊?”言辭之間,已經對太子有些不滿。
太子心裡一驚。他本來是打著以後他要重用蕭士及,所以現在要永昌帝多打壓蕭士及的旗號,來勸說永昌帝奪去蕭士及的官職和爵位的。
其實他心裡也矛盾著。
真的不用吧,他手裡真是沒有給力的大將。本來想借楊文幹謀反一事,將安子常籠絡過來,可是這個人滑不留手,居然打著毅親王的旗號,幾乎兵不血刃地就把楊文幹給平定了,讓他根本就插不上手。
要用他吧,可是這蕭士及實在是讓他琢磨不定,不知道他到底是忠心於誰的……
永昌帝看了太子一眼,“這樣吧,不能太過讓功臣寒心了。依朕看,既然庶族中人還是這樣看重蕭士及,是時候把他調回來了。——傳朕的旨意,調蕭士及為皇城禁軍教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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