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素素都不是亂說話的人。”
杜恆雪定了定神,見諸素素和姐姐都是一臉嚴肅的樣子,也只好把羞怯拋開,低著頭道:“也不是很多,就是來小日子的時候比較頻繁……”
“什麼?!”諸素素還未答話,杜恆霜已經先惱了起來。
“來小日子的時候?!——他也下得了手!”杜恆霜氣得一拍桌子,怒氣衝衝地走了出去。
諸素素來不及叫回杜恆霜,只好繼續追問杜恆雪,“你說真的?你來小日子的時候,孫耀祖要跟你行房?”
杜恆雪見姐姐氣得跑了出去,臉色更加蒼白,兩手抓住被單不知所措,“這樣不好嗎?”
諸素素也怒了,忍不住爆粗口,“好個屁!誰跟你說好的?!難道你來小日子的時候。跟人……那樣,很舒服?!”
杜恆雪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含淚搖頭道:“當然不舒服。很不舒服,我很疼,很墜的慌,每次都是哭著求他不要,可是他說……他說……小日子來的時候,做得最舒服,像是每次都跟黃花大閨女行房。還說小日子來的時候,更緊窒……我婆母也說,小日子的時候,最容易懷上孩子……”
“放他孃的臭狗屁!”諸素素也出離憤怒了,從床邊站起來。一腳踢飛了床前的小几子,“這對母子狼心狗肺,蛇蠍心腸!他們怎麼不去死?!”說著,衝出門外,對著門外的天空“嗷嗷”狂叫了半天,發洩胸中的悶氣。
杜恆雪在屋裡不知所措地看向了窗外。
過了許久,諸素素才發洩完畢。重新板著臉回屋,對杜恆雪道:“看來你真是什麼都不懂,我就跟你說明白了,以後不管是哪個男人。在你小日子的時候要跟你行房,你應該拿耗子藥把他毒死算了。——如果你沒有耗子藥,來找我,我給你配一幅。打五折,買一送一。毒不死就再送一幅。”
杜恆雪聽了想哭,又想笑,喃喃地道:“素素姐你說什麼話?”說著又問道:“這樣真的不好嗎?”
諸素素想了想,還是避重就輕地道:“當然很不好。你要知道,我們女人在小日子的時候,身體最虛弱。這個時候如果行房,男人那兒的髒東西就會到我們女人身體裡面,引起各種疾病。而這些婦科暗疾,嚴重的會讓你不孕……”
不過,諸素素頓了頓,又道:“你的身子倒是厲害,孫耀祖那樣糟蹋你,你卻一點都沒有婦科暗疾的症候。——真是不容易。也算是好人有好報,憨人有傻福吧……”
杜恆雪一片茫然。她出嫁的時候,孃親跟她說過洞房的時候要做的事情。她只是不知道,原來小日子來的時候,是不能行房的……
“真的有那麼嚴重嗎?”杜恆雪急急地拉著諸素素的衣襟問道。
“這也是因人而異吧。你有我這個大神醫在旁邊,就算嚴重,我也治得好。更何況你根本就沒有得婦科病。”諸素素拍著胸脯打趣道,“不過,誰知道以後你會不會得上?所以你還是珍惜生命,遠離孫耀祖吧。”諸素素無比嘆息。
她憂心的,其實是另外一件事。
“你姐姐說,你婆母讓你自己煎補身湯?”諸素素問道。
杜恆雪點點頭,悄悄道:“素素姐,你是不是也想要方子?——我可以想法子的。”
諸素素得到杜恆霜的叮囑,知道不能輕舉妄動,打草驚蛇,只好悶悶地道:“不必了。既然是你婆家祖傳的方子,外傳了不好。”
杜恆雪看出來杜恆霜和諸素素其實都很想要那方子,只是不好意思讓她開口去向孫許氏要。
“素素姐,我……我其實見過一眼那個方子。”杜恆雪遲疑著道。
“哦?”諸素素沒有在意。她是郎中,自然知道一個成熟的方子不是那麼簡單的,必然有君臣佐使四味藥互相配合,還有各自的份量成分,都是至關重要的。裡面涉及到的各種藥材,有可能有十幾種,甚至幾十種那麼多。——杜恆雪只看過一眼,能頂什麼事?
諸素素還在不以為然,杜恆雪卻低聲將那方子背了出來。
“白地莓三錢、錢鑿草三錢、蓋陰石蕨四錢、雁來紅三錢、地八角四錢、風鈴佛桑花八錢、南洋紅花八錢、雲南凍青葉三錢、苦羊藤三錢、銅錢草三錢、星毛抱樹蓮三錢,用十二分黃柏和黃連為引,三碗水煎成一碗服下。”杜恆雪一口氣說道,唇角還有一絲狡黠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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