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5年你還冤?要讓我判,一律槍斃!”
何永罵道:“別他媽傷眾啊,這一桌一半都是花案來的。該殺的就一個門三太,操媽操妹妹,整個一畜生!”
門三太唏噓著,很不自在:“都是謠傳,謠傳。”
“還有那那關之洲,操自己閨女——不過那幹閨女,操了也就操了,媳婦還不是原裝的哪,買一個大的搭一個小的嘛,哈哈。”
關之洲橫過脖子來,喊道:“何永你再胡說!”
“怕了。”何永笑過,接著說:“說冤還是我!我都不上煙囪他上什麼煙囪?娘們唧唧的,容不下事兒!要上就真蹦下來啊——也來點兒震撼的。”
我說:“房簷下載竹子,何永你是損(筍)到家了,就是這次你不被冤枉,將來也不得好死。”
周法宏道:“我看這回判你強姦都錯了,應該弄個姦殺,鑿了你算了,為社會闆闆兒地除一害!”
何永肅穆地說:“你以為咋得?差點就栽個強姦殺人啊,那女的家裡真狠!”
何永的案子,據他講,是因為搞物件,那女孩愛他愛得天崩地裂,女方家裡眼睛亮,看出他不是好雜碎,堅決不同意,一家子鬼哭狼嚎地阻撓無效,就把自己家孩子鎖起來了。女孩正懷著何永的孩子,還沒來得及打掉,家裡發現了,也不怕醜事外揚,果斷地求助於法律,正好那女孩的親戚還是法院一當差的,三拐兩拐就把何永關了,更悲慘的是,那女孩聽說了,為抗議父母的封建家長作風,用一根繩繫了脖子,弄出一樁爭取戀愛自主的香銷玉隕的慘劇。
何永這案子最後判了9年。裡面有半年是加的“累犯”。何永28歲,這是第三次進來了。
何永控訴道:“我在外面小女玩了不下百個,也沒一回因為這個進來呀!”
廣瀾笑著罵他:“要是那個女孩知道你背後那些爛事兒,做了鬼也得找你算帳來。”
“你就做噩夢吧。”周法宏幸災樂禍地詛咒。
何永道:“不信吧?哥們兒就是玩女人牛逼,只要上了手,沒一個跑得掉的,王八咬棍兒似的,死不撒嘴啊,我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