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塊,倒也十分貼切。
藥婆:就是靠著出賣手裡的草頭方和成藥為生的婦人。賣藥治病當然無可非議,可是這幫子人串門走巷、進出人家,為了多賺好處,又常會幹起不可告人的勾當。比如在暗底下替蕩婦們出賣春藥,向不慎懷孕的姑娘出賣打胎藥,弄得不好,有時還會偷賣鴉片,或者毒藥等等。為了賺錢,她們總是千方百計口吐蓮花,漫天要價。有時人家被她抓到什麼把柄,敲榨勒索,也是無所不用其極。
穩婆:就是為官府服役或私人接生的收生婆,平時也常叫老孃。按照《長安客話》的說法,宮廷所需穩婆,都是要在民間收生婆裡預選,然後把預選出來的穩婆名字登記在冊,以備需要時的選用。被選進內廷的穩婆除了接生,以及選奶口(乳孃)時看看“乳汁厚薄,隱疾有無”之外,她們還在宮廷選美活動時起著重要的作用,不僅在辨別妍蚩時有著她們的份,並在裸衣檢查體格面板乳房陰部等,更是非她們莫屬。
而公家的穩婆,在踫到女屍時,也常要她們出場以檢查隱私之處;平時對於婦女遭人強姦,也總由她們進行採驗。
民間接生的穩婆,既有專職也有不專職的;穩婆接生只憑經驗,缺少醫學常識,因此碰上難產,產婦孃的死亡率就高得嚇人。加上她們不懂消毒,又給產褥熱和嬰兒破傷風的發病,釀成了人為的因素;加果她們再為姑娘家非法墮胎,那自然要被社會唾罵了。
三姑之限劃分極細,六婆則否,一婆兼六婆也是可能。
話畫《六婆》
德珍
三月二十二日,麥當勞,項姐神釆飛揚地拿出《六婆》企畫檔案;霎時,我腦海瞬間閃過聖經裡摩西雙手高舉著十誡的場景,哎呀呀,一時之間周圍光環乍現,詭譎氣氛撲天蓋地而來……對的,就是這種感覺——很另類。當下我知道——新的挑戰上門了。
沒讓我失望,《六婆》這題材確實強力吸引了我,因為……很怪。立即的,兩人便熱絡地討論了起來,更有志一同地想做一些新鮮玩意兒來配合這套書。
項姐很認真、很認真地告訴我:“你可以畫得怪一點,沒關係。”
“太怪……萬一影響美觀……那銷售量……”這下換我猶豫了。
項姐當下豪氣千雲、爽剌剌道:“我都不怕了,你怕什麼?畫!”
好!免死金牌既出,後顧無憂,於是拍板定案。
然後,痛苦緊跟著來,原因無它,不就是我血液中隱著的叛逆因子躍躍欲試。
而在突破第一層壓力之後,一陣無與倫比的快樂乍現!
為了讓畫又“怪”又有味道,且要保持我的風格,項姐不時打來“關懷”的電話:“要怪,要漂亮,要有風格,其它,隨便你怎麼畫!”
嗯……想象空間很大,實際付諸行動的範圍卻很小,我心中的天平無法取得平衡——既要驚動萬教,又要顧及主角的美麗形象,這任務……實在很難哩。
要怪、要漂亮……項姐的電話餘音常常讓我腦中呈現一大片白,坐在計算機前發呆半天。望著桌旁、地上小土丘般的資料,再看看計算機裡被我殺掉的N個檔,心中好不服氣。於是,一次次不厭其煩地重畫、重修,無非是想精確地拿捏分寸。從套書《姻緣簿》、《花神》,以至現在的《六婆》,我都費盡心思,想給讀者耳目一新的感覺!這點,相信項姐及眾作家們也都和我一樣的想法。
結果出來啦!不知作家們和讀者是否喜歡?但我真的已盡力維持“怪與美”的特色了。
每一次的合作案我都獨自進行,儘量不受太多幹擾,項姐給予我相當自由的創作空間;企畫案的溝通,我們之間只有共識,而沒有約束。或許是因為事前溝通順暢,默契也夠,畫稿幾乎都能符合頂姐的要求。而這些畫稿的獨特之處,就在於每張畫稿的、主題和背景上,隱約或明白地影射出、主角的特質和身分,每張畫稿的小細節其實都有可堪玩味的“意思”。
這次的《六婆》系列因為主角身分較特別,對萬盛家族成員來說也是嶄新的挑戰。夏日炎炎,希望這異於以往的“口味”能帶給讀者很不一樣的感覺。
序
在這個畢業季、考季裡,項姐說要給大家一些輕鬆的故事看,所以《六婆》的故事就這麼展開,而我的頭髮也跟著變少、變白,臉上皺紋更是多了許多。
如果不是接獲項姐的電話,我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會再寫古裝故事,連著幾本書都是時裝,我好象忽然忘了古代人都是怎麼說話的(本來就不是很清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