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處女?
無法獲知的答案讓他又惱又氣!
可是慾望像出匣的猛獸,無法停止攻擊。
他只能強咬著牙恨,試著把她的疼痛降到最低點。
“唔……嗯……”
當疼痛被感官的快感取代時,林語萱放任自己去享受,併發出一聲聲誘人的呻吟。
傳文康不斷地讓他的熱力充滿她的體內,引燒她最深層的慾望渴求。
這一次,她累了,墜入沉沉的睡夢中。
傅文康強迫自己離開她,併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感到懊悔。
她的快感、她的呢喃、她對他的狂熱反應,以及她得到滿足的淚水──事實上沒有一樣是因為他。
她的眼神是那麼的迷惘,令他清楚的明白,她根木不知道自已跟誰在一起。
他當時真想搖醒她,告訴她他是誰,要她叫他的名字,讓她明白他不是她情人的替身。
但他沒有勇氣這麼做,因為他怕她在明白自己是跟他做愛後,會拒絕他。
他知道當她醒來時,一定會很後悔,她最不想見的人就是他了……
他不能再待下去了,畢竟要面對的難堪將是他無法忍受的。
頭一次,他感到如此的沮喪、無力。
他愛她……他鬱卒地承認。
傅文康悄悄下床,小心翼翼不干擾到她。
站在床邊俯視她的睡姿,他渴望擁抱她,告訴她他的感受。
他想求她忘掉那個死去的男人──然而他還是抑制住這個衝動,因為他心知她愛的人不是他。
傅文康默默地收拾他的東西,在昏暗的屋子裡悄悄地走動。
終於收拾好最後一件行李時,他無法抗拒再看林語萱最後一眼的慾望,回到她熟睡的那個臥室去。
他情不自禁地俯身親吻她的額頭,然後親吻她的唇,撫摸她柔軟的臂膀。
他是那麼無法抗拒、無法控制、無法阻止自己不顧一切地要她。
林語萱輕輕嚶嚀一聲,但還是受到濃濃的睡意支配,無法從沉睡中醒來。
再次被人從睡夢中挖起來,伍逸森更是一肚子火。
但見到好哥兒們那狼狽、沮喪的模樣,他再大的不滿也化為烏有。
“出什麼事了?”他關心的問。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要不要來點咖啡?”
“我想喝酒!”他希望灌醉自己。
伍逸森最終還是給了他一杯咖啡,他可不想讓自己的好哥兒們酒精中毒,身亡而死。
“我跟她上床了。”
在喝足了咖啡後,傅文康的心緒不再茫亂,比較能面對現實。
“呃。”伍逸森雖沒問出口,也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誰。
那個女人是唯一讓傳文康困擾、失控的女人。
“她把我當成那個男人的替身。”
一思及此,他就嘔到想吐血。
“嘎?怎麼會這樣?”
這真是太勁爆了!多少女人拜倒在傳文康的魅力之下,竟然有人敢拿他當另一個男人的替身,這女人……不是普通的愚蠢。
“那個男人死了,她很傷心……”
“啥?所以你就當個慰安夫?”
一道可以置人於死地的目光,射得伍逸森連忙打自己耳光。
“嘿、嘿,我開個玩笑,請別介意。”
“她哭得那麼傷心……”
“噢!”伍逸森嘴巴圈成O型。“那她這麼傷心,你安慰安慰她也沒什麼錯──”
“大錯特錯!”他懊惱的用手爬爬頭髮。“我該剋制住自己,可是我──”
“已經發生的事何必再懊悔呢?”
伍逸森一針見血的說:“而且這樣逃避也不是你的個性,也許你可以跟她開誠佈公的談談昨晚發生的事。”
“不行,她一定會很恨我的。”
“為什麼?”
“她是處女,我不是她所愛的男人,她能不恨我嗎?她大概不會想再見到我了。”個苦笑的自嘲。
“這的確是有點棘手了。”這麼勁爆的內幕連伍逸森都束手無策了。
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
“我想給她一點補償,可以請你幫個忙嗎?”
他想來想去只有這個辦法,可以讓他的罪惡感減少一點。
“你說。”
“這是一張五直萬的支票,你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