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生,紙得好壞還是看得出來的。
僅僅從紙膜的厚薄,還有顏色,包括紙面的紋路就能看出來,撈漿手藝的好壞。
“你可倒是句話啊!青這撈漿手藝行不行啊!真是急死個人啊。”
大伯母馮桂華都急死了,在後面墊著腳尖在那裡問王鵬飛。
這裡誰都不懂,只有王鵬飛明白。
王鵬舉和韓大志圍著紙膜轉了兩圈,王鵬飛貓著腰蹲在紙膜跟前,眯著眼睛仔細的瞅著。
“你們還別,我看青的手藝真不錯,起碼看起來和外面的那些宣紙質地沒有區別,要是不一樣的話,估計就是紙膜的厚薄程度不一樣,我覺得外面的那些宣紙,青只有他們的七成厚。”
這是王鵬飛中肯的評價。
韓大志點點頭,沒錯,他也是這麼看的。
韓成奎慢悠悠的:“我看青制的紙不得了。”
所有人一愣,問道:“什麼意思?”
“我看過外面的那些宣紙,最低等的宣紙紙膜紋路不細膩不,有厚有薄,不均勻,所以才賣一兩五,以價格取勝,可是青做的紙,紙膜厚薄均勻,紙漿的紋路估計是煮漿的事,這改變不了了,但是細膩了很多!
我沒有看到每一張,但是就從上面的幾張來看,屬於上襯宣紙,甚至都要比得過外面賣的最上等的宣紙。”
韓成奎走過鏢,見識多。
王青點點頭,能看出來這麼多,已經不容易。
其實自己還做了少許的調和,但是這不能,畢竟這些工藝都是現在沒有的。
立時所有人都樂的合不攏嘴。
紙多貴啊。
可是他們這幾跟著王青上山下河的,都心裡明白,不就是樹皮爛葉子,費的是功夫,可是這些紙立馬就能變成白花花的銀子啊。
有銀子,他們冬還用擔心啊。
家家戶戶不準就能蓋房子,還能把家裡缺的置辦下。
家裡的孩子們也不用擔心過冬的問題。
不由得人人都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