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爭。
他開啟日記本。必須寫下幾句話來。電幕上那個女人開始唱一首新歌。她的聲音好象碎玻璃片一樣刺進他的腦海。
他努力想奧勃良,這本日記就是為他,或者對他寫的,但是他開始想到的卻是思想警察把他帶走以後會發生什泌預知先見而神秘地能夠分享。但是由於電幕上的聲音在他耳旁聒噪不休,他無法再照這個思路想下去。他把一支香菸放在嘴裡,一半菸絲就掉在舌上,這是一種發苦的粉末,很難吐乾淨。他的腦海裡浮現出老大哥的臉,代替了奧勃良的臉。正如他幾天前所做的那樣,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塊輔幣來瞧。輔幣上的臉也看著他,線條粗獷,神色鎮靜,令人寬心,但是藏在那黑鬍子背後的是什麼樣的一種笑容?象沉悶的鐘聲一樣,那幾句話又在他耳邊響起:
戰爭即和平自由即奴役無知即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