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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地區的人士就是中國這幾年來,逐漸收復回來的土地和新佔領的土地上的新移民。
由於這些土地還雖然現在正在一步步的向中國土地上逐漸做實,可直至現在,很多人這才發現,這些地區到現在還沒有一個較為統一的省、地市稱呼。
就像黑龍江以北外興安嶺一帶,有人希望直接以外興安嶺省來命名,可當頭的一個外字就遭到了不少人的反對,這個外字讓人會誤以為和以前一樣還是屬於被割讓的土地。而直接拿掉這個外字也好像和國內的大興安嶺地區有著地名上的重複衝突。至於澳大利亞,一個澳大利亞省似乎太大了點,七百多萬平方公里啊!雖然西北部時沙漠和荒漠,可一個省七百多萬平方公里也似乎太誇張了點,沿用原先的北部領、南威爾士州啥稱呼的也彆扭,換個中國人比較容易接受、容易唸的地名也方便交流。一位從外興安嶺涅留恩格里市郊外過來的代表就直言不諱的說,他們幾個村遷過去的村民中,老一輩的連自己住的城市地名都念不順口,回甘肅老家探親時,涅、涅、涅了個半天才涅對了全稱引起了親家的笑話,成為老家一時的笑談。雖說這個是笑話,可地名的變更之事,也逐漸引起了各方的關注。
還有就是之前,從去年開始,在國內引起的大討論事情中,象新首都的定址、新國旗、新國歌還有國名等一系列的大討論是否也該在這次的會議中商談決定也逐漸成為了大家關注的問題。這民生之事雖說關係人民生計大事,可這次來參加會議的代表即便提出了各種需要解決的問題,但大多也都是需要各方坐下來好好協商、討論,相互退讓拿出一個最好解決辦法的事情。出於對新中國和新生活的美好憧憬,再加上現在的老百姓對執政黨的好感和對國家建設的支援,實際上很多矛盾雖然已經顯現出來苗頭,但還沒有達到激化引發惡性衝突和不可調和的地步,用句話來套用——事情還是可以坐下來慢慢談的。
而且在這些事情中,例如經歷過以西南為首的工業改革、發展過程中,以前的一些發展模式在進入到現在的時代後,也逐漸的出現了時代變化下後的不適應之處,一些經濟補償標準隨著時間、收入發展後出現了過低、過少的問題大家也都能理解,只是如何制定出讓多方滿意的補償標準除了各方所持的依據標準,還需要各方相互之間的溝通和商討。這些事情大家都可以等,也可以按照各地不同的經濟收入來分別處理,事情還是沒有進入到最壞的地步。
為此在各省、市,新土地地區代表之間進行了長達一週的相互探討、相互交流之後,與會的代表們又逐漸的開始討論起之前關於國家發展、變更國號等一些問題來。
為期十天的各省、市、新土地地區之間代表的交流會結束後,很多與會代表都相當滿意這樣的交流過程,那些原有的省份就不用多說了。
而象剛剛回歸中國的蒙古,向原內蒙古、新疆、青海等地學習交流了以農牧業為主的經濟、工業、礦業發展經驗。新疆雖然沒有太多經濟建設上的交流,但卻也和新疆、青海、甘肅這些宗教信仰較為繁多的地區進行了行政、宗教文化上的交流。新收入中國囊中的澳大利亞地區移民代表也向外興安嶺區域的老移民代表討教了當地是如何開展移民工作的,又是如何對待、處理新老移民,還有原有白人居民之間共處的各種問題。
十天的交流時間說長也長,但是對於有著大量問題需要進行相互交流的各方代表來說卻也顯得很短。在這十天裡,很多各地在對待處理社會經濟、工業發展過程中的一些好辦法、好措施得到了推廣和學習;很多有些困擾當地發展腳步和社會文明程序的一些傳統痼疾在看過其他地區的解決經驗之後也讓很多人深受啟發,從總體情況上看,這十天的交流還是相當有成果的,良好的經驗交流,還有今後作為監督、監政、監法執行的國大黨和社民黨人員,也對此次會議的交流過程表示了相當的滿意,同時也在同基層代表交流過程中,逐漸的找到了自己未來工作的重點方向。
在這十天裡,不僅是這些代表收穫良多,就連那些媒體們也憑藉著各路代表們討論的民生話題賺了個盆滿缽滿。很多新聞媒體這時候才知道,原本為什麼國家、為什麼黨派唱高調算個啥,真正讓老百姓願意花錢買你報紙的就是關係他們身邊錢袋子、米袋子、菜籃子的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身邊事。而自此之後,中國的新聞業開始逐漸擺正自己的態度和受眾群體,開始真正做到輿論監督、輿論導向的另一種社會責任。
十天的交流結束,進入到會議下一過程,那就是與會的諸多國家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