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1 / 4)

小說:姚文元傳 作者: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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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姚文元親耳聽見毛澤東對他的褒揚,真是有點受寵若驚了。扳扳手指頭,這一個來月,發生了多大的變化:二月六日,他發表《教條和原則》;第十天——二月十六日,毛澤東便談到他;眼下,才一個月零四天,毛澤東又一次談到他……

發表一系列“右派”言論

從北京回來之後,姚文元自然是“倍受鼓舞”。不知是他過分注意了“防止片面性”,還是當時大鳴大放的熱烈氣氛感染了他,或是刻意於政治投機的他此時轉向了“右”,他竟發表了一系近乎“右派”言論的文章……

姚文元捱過整,他對於“挖根”之苦,有了深切的體會。於是,他寫文章,抨擊那種“挖根”之法:

“動不動就用‘挖根’來代替一切具體分析,是教條主義的方法。然而我們不少人,是習慣於用幾頂帽子來代替具體分析的,這在整風中是應當改一改了。”(《敵友之間》,一九五七年六月十日《解放日報》)

他也反對起“殘酷鬥爭,無情打擊”——只是後來他卻成了自己批判過的那“一萬個人中間只有一個”的人:

“有這樣的人(也許一萬個人中間只有一個),他用把同志當作敵人來打擊作為抬高自己‘威信’的手段。‘殘酷鬥爭,無情打擊’就是這種人的口號。但歷史證明,這種極個別的冒充‘百分之百的布林什維克’的野心家,是並不能永遠維持自己的‘威信’,他遲早總會被拆穿。”(同上)

他,居然也反對“棍子”。他認為:

“批評家應當成為作家的知音!他不是高高在上給作家打分數的教師,他應當成為懂得作家的心的摯友和諍友。……

“中國有一句古話,叫‘猩猩借猩猩’,批評家和作家之間也應當有這種感情。”(《論“知音》,一九五七年第二期《文藝月報》)”

遺憾的是,當他成為“金棍子”之後,早把什麼“知音”呀、“諍友”呀,忘得一乾二淨,變“惺惺惜惺惺”為“惺惺整惺惺”!

他也曾把“矛頭”指向黨的領導幹部,大聲叫嚷“放下架子”:

“一個領導幹部要同群眾接近,第一件事是什麼?我覺得第一件事就是:放下架子!

“一個黨員要同黨外人士談心,第一件事是什麼”我覺得第一件事同樣是:放下架子!

“拆牆也好,填溝也好,首先還是把那種高人一等的貴族架子摔掉,沒有揮架子的勇氣,自己高坐在雲霄之上,大喊:”大家來拆牆呀,大家來填溝呀!“恐怕牆還是牆,溝還是溝。

“如果把靈魂深處的優越感整掉,把言行上的盛氣凌人整掉,那牆就至少倒了一大半,溝也一定填平了一大半。……”

他批評說,“領導幹部有許多與眾不同的特殊的生活待遇和特殊的權利,造成一種脫離群眾的‘架子’。”(《放下架子!》,一九五七年五月十三日《解放日報》)

他的這番頗為尖銳的言論,在當年反右派時扣上“反對黨的領導”之類帽子,是極為容易的。

姚文元在“鳴放”時最“危險”的言論,莫過於他對王若望的附和和支援。

姚蓬子在會上支援王若望。在中國作家協會上海分會的鳴放會上,王若望發言之後,姚蓬子立即站了起來,顯得異常激動,大聲地吼道:“我代表中國人民,支援王若望的發言!”

姚蓬子獲釋回家,滿肚子的冤氣,滿肚子的牢騷。他動不“我代表中國人民”,那麼大的口氣,倒向來是他的風格。

姚氏父子配合默契。姚文元在報上發表文章,支援王若望。

王若望在一九五七年那“早春天氣”中,他接二連三發表了鋒芒畢露的雜文《步步設防》、《挖掉宗派主義的老根》、《不對頭》、《一板之隔》等等。

一九五七年四月二十六日,當姚文元從《文匯報》上讀到王若望的《步步設防》,不由得拍案叫好。當即欣然命筆,寫了《一點補充》。五月七日、八日的《文匯報》,連續刊出了姚文元對王若望的“補充”:

“王若望同志寫了一篇‘步步設防’的文章,尖銳地批判了‘前半截表示同意黨的方針,但是後半截又預先訂出若干保留專案’的思想,我認為是很好的,也是很必要的。現在我們要進行既反對教條主義又反對機會主義的兩條路線的鬥爭,但首先是著重反對教條主義……我們需要更多的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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