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當即說道:“再去化驗。”
古永幽怨得看了於修一眼,於修半閉著眼睛沒看到,而坐在於修身邊的趙老實卻看見了,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再看看古永,已經轉身走了,一言不發。
“頭兒,這樣對古永不太好吧?”趙老實也知道一晚上對著那些東西有多痛苦。
“哦?”於修睜開眼睛:“你鼻子靈,你去幫著分辨分辨?”
趙老實不說話了。
……
秦沐到的時候,於修已經等得幾乎哀怨了,恨恨的剜了秦沐一眼,趙老實連忙迎著秦沐走到了審訊室。而秦沐被於修那一眼瞪得莫名其妙。
路上,於修走在最前頭,秦沐和趙老實並排得跟在後面,秦沐小心翼翼的拉了一把趙老實的袖子:“你們的頭兒,今兒個不對勁啊?”
趙老實為人憨實,嗓門也大:“可不?昨夜是什麼招兒都用上了,氣得於隊都想動刑了,偏偏人家一個字都不肯說,非要等你來,你也不看看那個情形……額……”
秦沐捂臉,趙老實那嗓門,估計辦公室裡的幾位都聽見了,還不要說就走在前面的於修了,趙老實剛想給秦沐聲情並茂的演繹一出於修刑訊逼供記,就對上於修那雙陰沉的眼睛,當即立正站好,訕笑道;“頭兒……”
於修皮笑肉不笑的看了趙老實一眼,鼻腔裡發出重重的一哼,開了審訊室的門,走了進去。
趙老實連忙衝進去給於修拉開了凳子:“於隊,請坐。”
自己則關好門以後抓著記錄的筆坐在於修的一邊。
燈光調亮,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