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滿是痛苦自責的表情,喃喃的道,“你在想什麼?”
都這個時候了,自己卻還在想著避免也對方正面發生衝突,果然自己還是沒有徹底的忘記嗎?懊惱的站起轉身就一拳打向過去每一天都要撫摸多次的地方,卻在距離那雕刻的字型前幾公分停住了手,安奈臉頰邊劃過了一道道的雨水,紫色的眼睛眨動了一下,無力的把手貼在了冰冷的石碑上,把頭抵在了手背上。
手心貼著的名字真的和那個人一樣冰冷無情,挑起戰爭的曉組織背地首領,血霧之村的操控者,曾因為一時的失憶而相偎相依,結果和帶土轉了一圈還是回到了原地,曾一度靜止的時間也是不能停止下來的。
雨聲漸漸停歇,靠在了慰靈碑前的安奈聽見不遠處傳來了細微的聲響,有些遲鈍的放下了發酸的手,衣服早就變的溼透帶著寒氣貼在了面板上,此時被風一吹,寒意湧了上來清醒了大腦。
樹葉嘩嘩作響,安奈清楚的看見一個黑影在樹的縫隙裡一閃而過,愣了幾秒後就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不知對方是否是有意誘導著他,安奈心裡有些疑惑但又不想放過在午夜還快速在村子裡出沒的人,在這個戰爭緊張而村子裡防備低弱的情況下,安奈是有義務與責任要抓捕未知人士。
沒有星空的夜晚太過黑暗,對方也似乎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以至於如果不是對方發出聲響,安奈根本就很難從一片黑壓壓的樹叢裡發現對方的身影。
高速的移動中,在倒退的景色裡,安奈可以勉強的認出,對方正往火影樓的方向而去,想到自己沒有隱蔽氣息,料想對方知道自己跟在後面,安奈腳下不停,踩過了一根樹枝後大聲的喊道,“前面的人站住。”
前方的人如同沒有聽到一樣,繼續著快速的速度跳上了一個屋頂,腳步輕快的幾個躍起,跳過了樓頂,已經逼近了火影樓,安奈咬牙緊跟著來人的腳步。
無聲無息的,對方在最靠近火影樓的一個屋頂上落腳的瞬間消失不見了,如同掉進了某個屋頂的漏洞裡一樣,更貼切的說是融化在而來屋頂之中,安奈詫異的跑到了對方消失的地方,卻不好貿然的闖進村民的家裡,等了一小會也沒有聽見底下有叫聲傳來,正疑惑不解著餘光撇到了火影樓。
原本在這個時分應該空無一人的火影樓裡,有窗戶正亮著光,安奈提力無聲的落在了窗戶下方的寬大屋簷上,隱蔽了自己所有的氣息小心的靠近了透著光的窗。
裡面交談的聲音透過沒有完全拉合好的窗縫傳了出來。
屋裡的氣氛緊張著,作為最後支援帶隊隊長的伊比喜拿著前線傳來的卷軸很認真的問道,“井上,你剛才說的意思是……”
來傳話的忍者語氣有些沉重的道,“雖然不知道紅豆隊長是否還活著,但是她落入了敵人手裡,也恐怕凶多吉少。”
伊比喜握著卷軸的手緊了緊,“那前方各位大人的意思是什麼?”
名叫井上的傳話忍者猶豫著看了看錶情不好的伊比喜不知道是該說還是不該說,但迫於對方的眼神壓力只好說道,“前方的各位大人認為先放棄尋找,因為兩個星期下來,我方前線損失的戰鬥力非常嚴重,對方派出的全部是穢土轉生的超強忍者,無法死亡只有封印,封印的過程裡面我們折損了太多的忍者。”
“穢土轉生嗎?”
“是的,復活了前任的殘留的曉成員,還有各個忍村的影級忍者,前任人柱力……”
前來彙報訊息的井上還在說著穢土轉生出來的忍者名單,而伊比喜卻聽不下去了,他的注意力全部都被報告上面的名字佔據了,御手洗紅豆被俘,生死未卜……
“誰?”井上停了下來眼睛看向了窗戶,還沒等他走到窗戶邊,伊比喜就瞬身到了窗戶外面,彙報的忍者快步的走了過去,探身看著外面卻什麼都沒有看見,不遠處幾隻野貓跳上了屋頂懶洋洋的打著哈欠,“伊比喜前輩什麼都沒有嗎?”
伊比喜搖了搖頭,“沒有查克拉流動,也沒有氣息,應該是野貓吧。”
說著關上了窗戶,重新回到了屋裡,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彙報的忍者點了點頭道,“那就這些了,我在這裡一直等到明天和隊伍一起去往前線。”
伊比喜疲憊的揉了揉眉心,“這件事情不要傳出去,尤其是安奈那裡。”
“這個我瞭解,在來之前卡卡西隊長也和我說過了,此外,綱手大人交代我去檢視安奈君的情況。”
“檢視情況?”
“是的,安奈君最近的情況需要向綱手大人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