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豆大力的一輪連帶著兜也一起甩了出去,兜一個利落的後空翻,站定了身,臉上露出了奸計得逞的笑,“我是頭腦派!”
兜推了推眼鏡冷笑著看著紅豆捂著手臂跪倒在了地上,“這種毒,你是抵禦不了的,只要抓住了你,訊息一被放出,你說藏起來的日向安奈會不會被逼出來呢?戰爭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早點抓住他,我就不需要和任何人合作了。”
“混蛋……”紅豆咬牙切齒的說完,眼前的景色都恍惚了起來,預料到兜陰謀的紅豆已經沒有辦法向本部傳達安奈危險的訊息倒在了地上,昏死了過去。
88潛入者
夜晚的天空黑壓壓的遮住了月亮,連同星辰也一併掩蓋起來;彷彿被一塊黑色汙水凝結的巨大冰塊給擋住;被輪月和星辰堅持不懈的用著對比太陽來說微弱了億萬倍的溫度慢慢融化;水珠在空氣中聚集起來滴滴的落了下來;一滴接著一滴越來越大;拍擊著脆弱的窗玻璃;就像撞擊進床上人的夢裡。
不安的醒來,迷茫不知為何困惑的眼看著白色的天花板;這是戰爭開始的第二個星期週末的夜晚了,如他所料的一樣他的一切關於戰爭請求全部被駁回;連同戰爭的具體動向也不清楚;隱隱約約只能從最近自己身邊都被撤走了暗部來推斷;前方戰爭已經吃緊了。
在村裡並不是沒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每日和伊魯卡他們一起保護著村子,
每到戰爭時刻,大量戰鬥力被派遣出去,只剩下婦女孩子和老人的村子就極容易被盜賊盯上,雖說木葉是第一忍村,但還是有一些力量較大的犯罪團體到這裡,也不至於讓自己覺得自己的沒用,自嘲的笑了笑卻很快收斂了沒有笑意的笑容。
躺在床上的人歪了歪頭,伸手開啟了床頭櫃上的檯燈,然後就保持著側躺的姿勢目不轉睛的看著櫃上的照片,有著特殊眼睛的人們穿著族服站在一起拍的照片,凝固著幼小羞澀的笑容,紫色的眼睛慢慢轉動,看到了旁邊照片,彷彿可以看見裡面陽光正好,身後蒼白臉的青年親密的把手分別搭在面前的兩個孩子肩膀上,女孩笑的一臉燦爛,男孩微微的彎起嘴角。
“啪!”突然伸出手快速的扣下另一張單人的照片,床上的人坐了起來,坐在床邊凝視著被扣的相框背面,窗外的雨擊著窗戶滴答滴答,相框邊的鬧鐘也在規律的走著時間,在這週而復始的一個節拍裡,有種莫名的安靜。
站起身,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後放在了照片的旁邊,凌晨兩點,卻再無睡意,這個時間,一切都沉寂了吧……
青年揉了揉紫色的眼睛,開啟衣櫃拿出基本一致的白色改良忍服,走到了玄關,穿上了深藍色的忍鞋,拿起了一旁立放的雨傘,推開了門,走了出去。
隨著一聲關門聲,屋裡更加的沉寂了下來,時間不停歇的走動,鐘錶上的指標在畫著圓流轉。
窗戶被夜風吹開,揚起了白色的薄紗窗簾,翻湧在空中的白色窗簾就像是海的波浪一樣,此時急速流通的空氣開始肉眼可見的扭轉,一個人突然出現在了半空,黑色的鞋上沒有帶著雨水,踩在了乾淨的地板上。
意外的床上沒有他想看見的人,來人回身關起了沒有關好的窗戶,關好後走到了床邊坦然的坐了下來,目光同樣被床頭櫃上的照片所吸引,藉著沒有關掉的檯燈,昏黃的燈下,戴著黑色忍者手套的手輕輕的撫去了照片透明玻璃上的浮灰,指尖移動到了旁邊被扣起的相框,猶豫了一下把照片抬起。
相框裡面照片被燒掉的一角泛著黃,戴著護額的黑髮少年正對著鏡頭大笑著,純真無邪的笑容好像可以一直這樣下去,相框玻璃在被大力的扣起的時候碎裂了,不知是不是湊巧在照片少年的護額上劃出了一道白色的劃痕,好似叛忍的標記,而其實那個護額早就不知遺失在了哪裡,永遠的消失在了記憶深處。
櫃上半杯的玻璃水杯在光下泛著異樣的顏色,來人推高了臉上的面具,斜扣在頭側,端起了水杯,抿了一口,嚐到了一種又苦又悲的滋味,窗外的街上,樹葉在雨中搖曳,屋裡的人在靜靜的等待著,然後一聲輕輕的嘆息消散在空中,
“安奈啊……”
連自己走不知道為什麼又要來到這裡,無法克服的心痛,背靠在滿是雨水的慰靈碑,雨傘被開啟孤獨的擺放在一旁,噼裡啪啦的雨點敲打聲裡安奈抬起頭看著天空,明天是最後一批上戰場支援的人了。
如果自己還不能申請前往的話,也只能在這裡等待著戰爭的結束了,即使這樣自己並不甘心,但是如果能避免對立也好,想到這裡,安奈抱著頭蹲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