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揮拳過去,是失去記憶才排斥帶土的嗎,“……我,我沒事!我可以自己走。”隔開帶土伸過來的手,站了起來,腿還有些軟,扶著牆壁走回了房間。
換衣服的手抖著,衣帶繫了好幾遍都系不上,直到帶土站在他面前接替他手上的工作。
一邊對自己說這是如同弟弟一樣的安奈,一邊卻控制不住躁動忍不住的壓制著對方,看見了護額總覺得要失去,更加的想用這樣的方式,大概就是存在在宇智波一族中,殘暴獨佔的偏執性格。
“你,”不知從何問起,“咳,那個護額是?”
“……樓下的爺爺送回來的,”安奈隨著帶土,默契的轉換著話題,希望不會再這麼的尷尬,“你是丟錯了嗎?”
“額嗯,是啊!”帶土轉身從衣櫃裡拿了衣服,手也有點失控的發抖,氣氛僵硬,卻又暗自放下心來,至少現在安奈的認知裡,是潛意識的抗拒,主體意識還是想接納他的,“上次太著急就忘記了。”
“我是上忍嗎?”
“……什麼?”
“上面標著我是上忍,不過我記得上忍是不允許離村的!”安奈很快就不去想之前還在發生的尷尬事情,問起自己在意的事。
帶土低頭換衣服,有些含糊的回答,“都說是特殊情況了。”
什麼樣的特殊情況允許上忍出來,安奈看著帶土坐在他對面拿過醫藥箱給他,“你……”
目光落到了帶土被他打破的嘴角,話就說不出來了,開啟了醫療箱拿出要給帶土細細的擦,眼角瞄到帶土臉頰上微紅的腫起,又轉身去了廚房拿了冰塊貼在帶土的臉上有點欲哭無淚。
相較安奈的侷促,帶土已經如沒事般,似乎在浴室裡想對安奈做什麼的不是他而是另一個人,表情上也在避免安奈再多想下去,但其實心裡還是在擔憂,安奈的思維方式畢竟是成人,他遲早會發現到什麼,那個時候就怕牽制不住他,想到這裡帶土有點焦慮。
“帶土,我想回木葉!”
帶土抬眼看安奈,“為什麼?”
“也許回去了我可以想起些什麼。” ;也許就不會這麼的排斥帶土,想到失去了一些和帶土經歷的事情,有些遺憾和可惜。
“別回去了!”帶土很乾脆的說。
“要是你沒時間,我可以自己回去,好歹是個忍者,再說了現在不是戰爭的年代也沒有什麼危險了!”
“等以後吧!”
“可是我想回去。”
帶土很平靜,安奈也平靜的等著帶土的回答。
“我要是不同意,你是不是會自己偷偷回去?”
安奈有點詫異,卻被說中了,有點心虛,“啊,是吧!”
帶土臉色很不好,安奈的性格也許旁人看不出來,有的時候固執的可怕。
“……你先不要回去了!”帶土猶豫了幾秒在心底暗暗下定決心,什麼樣的方法可以拖住安奈他很清楚,“我們要結婚了,所以你還不能回去。”
安奈呆了呆,完全沒預想到會聽到這樣的話,讓人覺得一點都不真實,他直起身,抓緊了衣服,有些惶惑的直視面前的男人,“你……你在說什麼啊?”
“我說結婚啊!沒什麼大不了的,在這個小鎮裡是可以的,都是男人不好改姓氏的話,也可以不用改。”
“不用了。”
這個回答顯然讓帶土始料未及,錯愕的注視著安奈,“你說……”
“嗯,不用,兩個男的說什麼都彆扭吧,怪怪的,真的不需要。”安奈覺得守著現在這樣就好,他很滿足了,現在發生的一切都太假了,展望未來這個不是他敢做的,他心底也隱隱約約有個聲音說帶土在騙他,儘管他忽視著,可還是不知不覺的留意了起來。
連安奈自己也察覺到了,他思考問題的方式也不同了,帶土也不是過去的帶土了,即使親密的接觸相反卻更加遙遠。
帶土心裡有點慌張,他捨不得殺了安奈,他動不了手,在這樣的小鎮裡遠離忍者世界的紛雜,有安奈在,他是喜歡安奈的,可如果安奈不受控制,他該怎麼辦?
“你,不要想那些,”帶土還掛著少時的笑,“關於結婚的事以後說,回木葉是不行,我忙完這段時間一定帶你回去。”
“……嗯。”
帶土嘆了口氣,“其實我們和小時候不一樣了,但我以為喜歡的心情是一樣的,你覺得我很陌生嗎?”
帶土挑明瞭話,安奈也不好回答。
“可是上了戰場就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