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結構擠壓的嘎嘎聲,雖然只是一瞬間,好多人都聽到了!”
丘維信強忍心中不安表達謝意,又仔細觀察了一會,正要回頭時,那個男人又問道:
“是不是很糟糕?
進入大氣層會不會漏風降溫?需不需要我們先裹上毯子?落地時頂棚會不會塌了?我們需要集中到飛機的某個位置麼?要不要先戴上氧氣面罩?能不能把機上的wifi開啟,我遺囑還漏了幾條需要補充……”
丘維信很驚訝,“您這麼熟悉,也是同行麼?”
男人撇撇嘴,“不,我只是久病成醫!”
丘維信搖搖頭安慰他,提高了聲音也是在安慰大家,“噢,沒事,完全不用擔心,都是些小麻煩。”
他開始往回走,隱約聽到有女聲在抱怨,“拜託!您能不能不要再賣弄你那半瓶子醋了?本來都沒事的,你這一比-比大家都越聽越害怕……”
“我這只是在提醒他們,他們應該聽聽我這樣歷經九九八十一難的過來人的意見……還有啊,大家最好嘴裡咬個東西,否則這樣的高度被甩出去的話,在凍死之前我們會先把自己舌頭咬掉的,咬塊東西就好些……”
丘維信返回駕駛艙,“機頂塌陷3處,其中最長一處長達5米,下塌半呎!這是內部情況,外部破壞會更糟糕,影響氣動外形是必然的。
而且我懷疑,傘降系統損壞的可能非常大。有那隻大蜻蜓趴在機頂上,傘具根本就打不開!”
貝海洋不動聲色,在撞擊蜻蜓飛船前他就考慮到了這一點,但就算撞擊是毒藥,口渴的他也必須先喝下去!
沒有了傘降他還可以透過正常降落來想辦法,但如果讓蜻蜓飛船一直停留在身邊,他將面對的就是無法預知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