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質上是數,在結構上是量)不知不覺地變成了個體的整個外部世界的主導力量,既幫助形成感覺生活的簡單印象,自身又得這些簡單印象的幫助,由此去影響對因果關係和法定的關係作機械的綜合,以至於,在最後,大都市人——例如底比斯�ebes)、巴比倫、貝拿勒斯(Benares)、亞歷山大里亞,或西歐的某個大城市——的敏銳意識,不得不屈從於如此一致的自然定律觀念的壓力,甚至當科學和哲學的偏見(除此之外,它不可能是別的什麼)斷定心靈的這種狀況恰恰就是心靈本身,而機械的世界圖象恰恰就是世界本身的時候,那都市人的意識也不會對這一斷言提出什麼挑戰。亞里士多德和康德這樣的邏輯學家,就把空間的和可理解的東西置於主導地位,而柏拉圖和歌德不僅拒絕這麼做,還對這種做法大加批駁。
四
認識世界的工作——對於高階文化的人來說,這是表達自身本質的一種必需,是一種職責——當然在什麼情況下都是一樣的,儘管其過程有科學或哲學之分,儘管其與藝術創造和直覺信念的親密關係,對某個人來說可能是已感受到的,而對另一個人來說可能是有疑問的。可以毫不誇大地說,世界圖象的形式在任何情況下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