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回顧一下偉大的19世紀的那些名字——我們把他們同這出偉大戲劇的大軍,如叔本華、黑貝爾、瓦格納、尼采、易卜生、斯特林堡,聯絡在一起——我們立刻就能領會尼采在他的未完成的傑作的片斷性的前言中故意但正確地稱作虛無主義的來臨的意思。每一種偉大的文化都知道這種虛無主義,因為它的深刻的必然性是這些強有力的有機體的終局所固有的。蘇格拉底是一個虛無主義者,佛陀亦然。世上有一種埃及的或阿拉伯的或中國的祛心靈化的人類,同樣也有一種西方的祛心靈化的人類。這不僅僅是政治變革和經濟變革的問題,甚至也不僅僅是宗教變革和藝術變革的問題,更不僅僅是任何形式的可感知的或事實上的改變的問題,而是心靈在充分實現了它的可能性以後的狀態的問題。要指出希臘主義和現代歐洲的巨大成就是很容易的,但卻於事無補。大規模的奴役和大規模的機器生產、“進步”和不動心(Ataraxia)、亞歷山大里亞學派和近代科學、帕加馬和拜洛伊特、亞里士多德所設想的社會狀況和馬克思所設想的社會狀況,都僅僅是歷史表面的症狀。這裡的問題不在於外在的生活和行為,不在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