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型別學的,以理解社會學的框架來分析文化的結構與發展。兩者之間斷難有溝通之處。
對斯賓格勒而言,與韋伯的辯論也許只是其學術生涯中的一個小小的插曲(辯論後兩個月,韋伯便去世了)。在接下來的兩年裡,他又過上了那種與世隔離的生活,專心於《西方的沒落》第一卷的修訂和第二卷的寫作。1922年,第二卷出版以後,斯賓格勒又一次成為大眾焦點,雖然指責聲仍然不斷,但也開始贏得學界一些宿將的好評,例如人類學家弗洛貝尼烏斯(Leo Frobenius)和歷史學家愛德華·邁耶爾(Ed。 Meyer)(斯賓格勒在書中經常徵引他的作品),邁耶爾甚至把斯賓格勒的著作與德國曆史哲學的鼻祖人物赫爾德(Herder)的《人類歷史哲學思想》相提並論,而斯賓格勒也心懷感激地稱邁耶爾是蘭克(Ranke)以後最偉大的德國曆史家。
也許是因為著作成功而帶來的信心,1924年起,性格內向的斯賓格勒開始參加一些社會活動,到各地旅遊、演講。演講的主題大多與當時的德國政治有關,例如其中的一篇題為《德國青年的政治責任》的演講勸告德國青年應明瞭自己的政治責任,以維護德國的政治傳統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