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夫君,看把你緊張的,總不能天天做著啥都不幹吧,那成什麼了。”
“閒不住,你這老毛病得改改了,你以為還是五年前啊?”房遺愛確實有些不滿,玲瓏也當了好久少夫人了,可是性子啥的還跟以前一樣。有時候房遺愛都納悶,玲瓏是不是天生就這個樣子呢?
拉著房遺愛的手,玲瓏笑眯眯的張嘴道,“改得了麼?在妾身心裡,夫君永遠都是那個逗我笑的二少爺。”
聽著玲瓏的話,房遺愛竟有些愣住了,當真的去想了,那一幕幕的場景才湧上心頭,時間過得可真快,才五年的時間。他已經位居幽州大都督了,而那個溫柔的侍女姐姐也要當上母親了。
和玲瓏在一起的時候總是甜蜜的,因為侍女姐姐總是那麼的懂他,有時候連話都用說,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足矣。
從玲瓏房裡出來。房遺愛就看到走廊拐角多了一個落寞的身影,紅衣扶著柱子。那身子是如此的柔弱。看著紅衣的紅彤彤的眼眶,房遺愛就一陣心疼。走過去,將紅衣抱在懷裡,他輕聲安慰道,“凌紅,相信為夫好麼。孩子不會有事的。”
如此說,也不是一味的去安慰紅衣,不管是誰搶走了孩子,那也是衝他房某人來的。趴在房遺愛肩頭。紅衣輕聲的抽泣著,這些日子,她忍得太艱難了,如今又看到長樂等人臉上的笑容,她就不由自主的想到自己的孩子。
房遺愛想見見鄭麗琬,如果要找孩子,只有鄭麗琬最合適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鄭麗琬卻一直沒回到西跨院,現在連他房遺愛都不確定鄭麗琬在哪裡。中午的時候,房遺愛找到了拓跋惜月,“惜月,告訴為夫,麗琬現在在哪裡?”
“嗯?夫君,你這可把妾身問住了,麗琬姐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她不想讓人找到的話,那妾身也是沒辦法的。”
拓跋惜月說的可認真了,房遺愛卻不信,他伸手撓撓拓跋惜月的臉頰,沒好氣的哼道,“還跟為夫來這一套,若說別人不知道還可能,你不知道,騙鬼呢,快說,麗琬在哪?”
“哦,夫君,妾身只知道麗琬姐現在就在京城,具體在什麼地方就不知道了,不過麗琬姐讓妾身給你帶了句話!”
“什麼話?不早說?”房遺愛好不納悶,鄭麗琬在搞什麼鬼,都回京了還不回家裡住。
“夫君,你急什麼,本來麗琬姐交代讓妾身後日告訴你的,現在你催的急,也就等不得了”拓跋惜月從椅子上站起來,扭腰坐在了房遺愛的腿上,貼著耳朵,她小聲的說道,“夫君,麗琬姐說了,如果宮裡有什麼事情的話,讓你立刻出京。”
“離開京城?”房遺愛心中一凜,他本能的覺得有大事要發生了,這個時候怎麼可以離開京城呢,他回來就是為了看著孩子出生的。猶豫了好久,他握緊拓跋惜月的手,有些霸道的說道,“惜月,為夫需要一個理由,否則我不會離開的!”
房遺愛不是捨不得,而是因為怕,玲瓏、聞琦和程靈兒都沒什麼問題,唯獨長樂讓他放不下。房遺愛深知長樂的身子骨,她本來就那麼嬌弱,萬一有個難產,能挺過來麼?房遺愛不確定自己的擔心會不會成為現實,可是他不得不去想,想想那個歷史上的長樂公主,終其一生沒給長孫家留下血脈,其中的原因又是什麼呢?
拓跋惜月知道房遺愛的性子,所以她也沒打算說服房遺愛,這件事還得靠長樂來說才行。夜晚來臨,房遺愛留在了長樂屋裡,因為他有太多話要和長樂說了。
也不知為何,長樂彷彿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似的,她將被子往下放了放,枕著房遺愛的胳膊柔聲道,“夫君,可還在想麗琬吩咐的事情?”
“嗯?”房遺愛猛然間睜大了眼,怎麼長樂也知道了呢,好像她們有意在瞞著他房某人一樣,想了想,他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長樂,你既然知道,還要問?”
“呵呵,夫君,妾身可不是有意要瞞你,麗琬既然如此安排了,那自然有她的道理,妾身只希望你能聽話,若真有什麼事情,就離開京城,京裡還有父親和我在呢!”
“長樂,你這叫什麼話,就是因為如此,為夫才不能答應。為夫,總是”房遺愛的話說到一半兒,長樂的手就落在了他的嘴上,搖著頭,長樂笑得很開心,“夫君,不用說的,妾身都懂,你擔心妾身,妾身很高興,可是你莫要忘了,咱們府上多少人要指望著你呢。妾身可以出事,可夫君卻不能有事。”
長樂的話很輕柔,卻讓房遺愛無從反駁,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房遺愛寧願自己還是那個長安最出名的紈絝二公子,而不是什麼幽州大都督。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