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漢烈米又呆了一呆:“唐朝?中國的唐朝?你說這個女人是中國唐朝的人?”
由於他不明白金月亮的故事,所以他這時的訝異,可想而知。我吸了一口氣,把得自那捆羊皮上的故事,用最簡單的方式,向他說了一遍,而且集中在有關金月亮這個女人的身上。
雖然用的是最簡單的方式,但也由於經過實在太複雜了,也花了將近兩個小時,聽得漢烈米如痴如醉,他以考古學家的觀點,發表了意見:“拍賣會的資料,不盡不實,根本沒有甚麼古城 或許是當年探險隊就故弄玄虛,有的只是天國,而天國的整個活動範圍,是在一個山洞,和一個山谷之中。”
我同意他的看法:“你無法實現酋長的委託,金月亮無法復活。”
漢烈米做夢也想不到忽然會聽到了一個那麼怪誕的故事,他的情緒顯然陷入了一種狂熱的狀態之中,雙頰泛著紅暈,氣息急促:“那侏儒說,白衣女人用一種液體注入玉棺中,就凝成了水晶?”
他又問:“照你們看,這是一種甚麼樣的情形?”
胡說回答了這個問題:“像是人工合成樹脂,把一個標本凝結在內。”
漢烈米又神經質地叫了起來:“天!別告訴我那時,這個美女……是活著的。”
我也不禁打了一個寒噤,因為照侏儒所說,金月亮正在被逼供,問她那柄匕首的所在,可知她是被凝到了“水晶”之後才死的。
漢烈米的思緒忽然十分亂:“難道真的沒有法子使她活過來?”
我用力揮了一下手,根本對這個問題,懶得回答,因為那是可以肯定的事。誰能令一個死去了一千五百年的人復活過來。
漢烈米感嘆:“她的身體儲存得那麼好!這種儲存的方法真了不起,比較起來,埃及人的木乃伊,亂七八糟,根本不知算是甚麼。”
在這時候,我看到白素的兩道秀眉,向上揚了一下 這是她對一件毫無頭緒的事,忽然胸有成竹的一種表示,我立時揚起手來,示意大家靜一靜,好聽她發表意見。
白素又想了一會,才緩緩地道:“我想,有一絲希望,可以試一試。”
我陡然叫了起來,雖然平時對白素的意見,總是十分尊重的,我只是叫了一下,沒有說甚麼,表示我對她的話不同意。
白素不理會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