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戎沒有怪責,這就夠她在其他妃嬪面前炫耀的了。
因誰都知道,他把香囊當做寶,旁人不能碰得,那麼,她碰得了,自然在穆戎心裡的地位就不一樣。
故而見他看穿了自己的想法,她嚇得連忙告罪。
“拉去靜琪閣。”他低頭喝酒,再不看她。
那是被打入冷宮了!
張良媛如今才知道後悔,大聲求饒,可兩隻手被人抓著,很快就拖出了乾清宮的殿門,穆戎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
不過令她們生幾個孩子,好讓自己有後,一個個卻得寸進尺。
難道她們不知道,這都是妄想嗎?
他一連喝了好幾盅酒,到得龍床上,已經昏昏沉沉,他自個兒解了腰帶,把香囊摘下來握在手裡。
有時候喝醉酒,他能見到她,仍像當初一樣,她依偎著自己,牽著自己的手,在林間散步。
有時候,她會抱著自己躺在床上,用那叫人聽一下就心醉的聲音與他閒話家常。
有時候,她動情的時候,會殿下殿下的喊,叫他饒了她。
“阿惠,朕錯了。”他喃喃自語,假使那天他追上去,與她道歉一句,他們兩個就能歡歡喜喜了罷?
依他九五之尊,就是封她做皇后又能如何呢?
誰也攔不住他。
阿惠,要是你能出現在朕面前,朕就封你做皇后。
他握緊香囊,蓋好被子,安安靜靜的等著。
這樣日復一日的,等待。
哪怕他心裡知道,這是一個虛幻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