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北陰大帝也嚇不到我們。唯獨讓我們忌憚的,是輪迴女帝。上次圍剿輪迴女帝,二十八宿仙王折損了十位,被吞入輪迴,因此我們心存餘悸。”
玄天女宿仙王道:“你鬥部許天尊的名頭雖大,但我們四宮絲毫不憷。輪迴女帝雖強,但那是從前,袖死而復生,神力還剩幾何,尚未可知。”
許應略略有些尷尬,笑道:“你們是四宮的勢力,四宮拱衛仙庭,位高權重,你們卻聽從元君調遣,將四宮的宮主擺在哪裡?”
二十八宿仙王各自皺眉。
他們二十八宿分屬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宮,四大天宮拱衛仙庭,是六部之外的大勢力。四宮宮主是至尊親封的帝君,聽從仙庭的至尊調遣。
許應道:“從前你們奉命誅殺輪迴女帝,尚且有功勞,即便戰死也有體恤。這次名不正言不順,就算戰死,也沒有任何封賞。青龍帝君、朱雀帝君等宮主,還要在你們死後啐一口,罵一句吃裡扒外的狗東西。”
靈無心連忙道:“你們不要聽姓許的滿口噴糞!許應,你仗口舌之利,不是大丈夫所為!”
許應抬頭笑道:“當年我仗口舌之利取悅令堂,你欽佩萬分,怎麼如今我便不是大丈夫了?”
說話之間,二十八位仙王各自對視一眼,遲疑片刻,一個個相繼向後退去,各自身形隱匿消失。
輪迴女帝向許應微微頷首致謝。
池死而復生,實力大不如從前,若是真的動手,二十八宿仙王無須死多少人便能將袖斬殺。
這次死亡,能否復生,便很難說了。
許應望向正在與東嶽大帝交鋒的王若安,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至於正在圍攻的張山宗和玉壺真人,也暗道一聲不妙。
梁越、尹玉和二十八宿被許應隻言片語便勸走,只剩下他們,原本他們以為許應還會繼續出言相勸,但是這混蛋居然就此頓住,沒有開口!
“姓許的混蛋,是要我們三人死在這裡!”
張山宗、王若安頭皮發麻,玉壺真人卻見機不妙,立刻飛身便逃,將兩位仙君拋下。
蒼梧大帝怒吼一聲,捨棄張山宗,直奔玉壺而去。張山宗是當年斬殺弛的仇家,血海深仇自然不共戴天,但蒼梧大帝更恨玉壺真人。
他把玉壺真人當成朋友,被朋友出賣,死後還被朋友安排煉氣士每日鞭屍,這筆大仇比血海還深!
但他不善於趕路,眼看便要被玉壺真人逃脫,突然一道長河撲面而來,封擋玉壺真人的去路。
那道長河非比尋常,長河出現,干擾因果,因果越強,在河面上越發難以飛起。
玉壺真人開創壺天證道經,這身本領和才情,自然是非同小可。他在朝廷沒有門路,只能投靠元君,元君也沒有實權,自然無法給他更多資源。
若是他有更多的資源,他早就可以突破仙王境界,成為仙君,甚至問鼎更高境界。
但是,他的壺天證道經遇到這天河之水,可以說遇到了剋星,玉壺真人身法連連變幻,但還是被天河之力拉扯著墜向河面。
蒼梧大帝也被河水所剋制,墜向河面。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蒼梧大帝立刻向玉壺真人殺去,一副拼了性命也要將他斬殺的模樣,兇惡無比。
祭起天河的正是楚湘湘,她知道老父最恨的就是玉壺真人,於是看準時機,將玉瓶中的天河之水祭起,果然奏效。
許應則依舊站在原地,抬頭仰望靈無心,面帶笑容。
只是這一次,他被靈無心擾亂的道心恢復過來,相反,靈無心的道心則亂。
剛才明明還是大好局勢,頃刻間便被許應瓦解,他的道心很難不亂!
他現在感覺到,許應的氣機越來越強,像是狂龍大蟒,將他死死纏繞,讓他不敢異動。
“他還敢殺到仙界不成?”
靈無心額頭冒出冷汗,心道,“仙凡有別,他是凡人,我是仙人,我立在仙界便是佔據不敗之地h。”
就在他分神的一剎那,許應騰空而起,一道虹光直奔仙界而來,哈哈大笑:“好大兒,今日為父要打得你叫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