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這樣。”
說著秦桐略微加大了音量,朝一旁道:“錢伯,我帶何兄上去,你替我好好招待後面來的人。”
江歧跟在秦桐半步遠處,聽到他說話不由表情一僵,瞧著走過來的人那張老臉皮時連身子都僵了,臉色頓時發黑。
“何兄、何兄,你怎麼在發呆?”
何問荊猛然回神,搖頭道:“沒事沒事。”
“那跟我上樓坐吧。”秦桐邊帶路邊又瞧他幾眼,“真的沒事?你現在臉色很差啊。”
“是麼?”何問荊摸摸臉,扯開僵硬的嘴角勉強露出個笑容:“大概是有點累,上去休息休息就沒事了。對了,你這兒佈置得挺不錯的,和別處的酒樓都有些不同。”
秦桐哈哈一笑:“哪裡,比起你那可是差得遠了,你別笑我我就謝天謝地。”
江歧眯著那雙老眼看他們說說笑笑的往樓上走,忍不住長長嘆氣,低著頭踱到旁邊去,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他現在心亂得很,反正門口自有人招呼,用不著他操心,不如玩一把深沉。
正在垂頭長吁短嘆,肩膀猛然被人從身後拍了一下,驚得差點跳起來,低喝道:“誰?”
“我。”
陸伽焰的目光往門口瞟了瞟,意有所指的道:“你站在這裡又看不到人。”
江歧立刻張牙舞爪起來:“什麼人?大爺我看上你的人了,怎麼樣?”
陸伽焰完全不把他的威脅看在眼裡:“你沒那個膽子。”
江歧的表情瞬間扭曲,易過容的老臉上皺紋就如蠕動的蚯蚓,惡毒咒道:“你個混小子最近順風順水你就得意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