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間小院,院中一大房,一柴房,大房轉過後便是後門堆著積草的馬廄,老馬數匹,下人兩名,兼任全府上下僕役。
房中潮溼陰暗,張慕分了銀兩,遣散押貨前來的西川路工,大房以屏風隔著內外兩停,內間李慶成睡,屏風外張慕打了個地鋪,便作棲身之所。
而唐鴻則未有這般好待遇,被指去睡院對面柴房。
不多時便有北疆麾下將士前來領蛇膏,一切停當後,李慶成躬身坐在床沿,開口道:
“鷹哥,我究竟是誰。”
張慕不答,李慶成道:“他才是唐鴻,對不?你們都在騙我?”
張慕始終沉默。
李慶成起身道:“鷹哥!”
張慕搖了搖頭。
李慶成揪著他的領子,張慕不避不讓,李慶成連珠炮般問道:“你是什麼人?娥娘又是什麼來歷?!”
“為何不明明白白說與我聽?你還想裝啞巴?這樣,我問一句,你點頭或搖頭。”
張慕終於開口,緩緩道:“我不願告訴你,也不想騙你。”
李慶成蹙眉打量張慕,顫聲問:“我父親是誰?”
張慕像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