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清手起刀落,砍暈三名隊友,避免他們墮入深淵。
處理掉瘋魔的隊友,張元清靜等片刻,卻沒有收到完成隱藏任務的提示。
察覺到異常,徐秀兒睜開眼,此刻,她臉頰的潮紅愈發明顯,雪白的肌膚染上紅暈,眼波盈盈欲滴。紅唇輕啟,吐出甜膩的嗓音:
“官,官人,給我”
咦,隱藏任務的提示沒有彈出來,為什麼?我明明已經擺脫美色的誘惑了張元清暗暗皺眉。隱藏任務沒有觸發,肯定是有原因的,他打算更進一步的摸索劇情。
沉吟幾秒,張元清不去看徐秀兒的嬌軀,壓著心裡的些許慾望,說道:“徐寡婦,我們來聊聊。”
聽見寡婦”兩個字,徐秀兒眼裡慾望稍退,但旋即又被翻湧的慾念取代,嬌柔回應:“官人,您,您想問什麼求求你行行好,給我吧~”
“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滿足你。”張元清畫了個大餅,問道:“你認識王婆的兒子嗎。“
徐秀兒痴痴嬌笑:“認識,那是奴家的相好~“
啊?什麼?這個回答讓張元清一愣,他沒想到兩人是這樣的關係,這不符合王婆對她憎惡。”他為什麼會被詛咒?你又為什麼會在這裡?“張元清又問。
徐秀兒沉默,沒有回答。
雙方僵持片刻,她嘴裡飄出一聲誘人呻吟,無奈屈服,道:“是那個女人官人,莫要戲弄奴家了,好好疼愛奴家吧。”張元清不為所動,道:“她是誰。“
徐秀兒盈盈的眼波里,突然迸射出怨毒和憎恨,咬牙道:“陰陽散人的後人,陰陽鎮的實際控制者。“
“她為什麼要詛咒王婆的兒子?”
徐秀兒又不說話了,抓著張元清的褲子,哀求道:“官人,奴家好痛苦,求求你行行好,快給我”
伏魔杵淨化了這個女人身上的誘惑,但拋開那可怕的魅惑不說,一個容貌嬌媚身段玲瓏的女人求著臨幸,作為正常男人,
不可能毫無念想。
跟我比耐力?伏魔杵的功效只有幾分鐘,大不了我捅自己幾次張元清強忍著不去看她的身子,面無表情。徐秀兒見自己無法再誘惑他,屈服了,哀聲道:
“奴家自幼長的貌美,卻被嫁給了一個病秧子,成婚沒幾年,那病鬼就走了。那些年孤苦無依,受盡白眼和欺凌。“王婆那兒子是鎮上的潑皮,成日遊手好閒,某日夜裡潛入奴家宅子,把,把奴家給欺負了。
“奴家一個弱女子如何反抗,又獨守空閨多年,一來二去,便,便與他好上了。可是漸漸的,時間久了,那負心人便厭了我,整日把她掛在嘴邊”
徐秀兒咬牙切齒,淚水滾滾,道:“那潑皮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她是陰陽散人的後人,又懂些法術,鎮上的百姓都很愛戴她,敬重她,奉若神明,豈是那潑皮可以染指。”
嘴上說著誇讚的話,眼神裡的嫉妒之色卻洶湧如潮。
“有一天,那潑皮又來找我,給了我一瓶藥,讓我偷偷用在她的茶水裡。她與我年紀相仿,兒時曾是玩伴,我想接近她並不難。“我起初不敢,但那潑皮說,他已經暗中和趙員外商量好,一定把事情解決的妥妥當當,讓她不敢報復。”
“所以你給她下藥了?“張元清眯起眼。
“是!”徐秀兒沒有否認,眼裡的怨毒和嫉妒再次湧上,咬牙切齒道:
“我喪夫後,她日日來見我,安慰我,可她越是憐憫,我就越恨她。我姿色不比她差,為何如此命苦?雙十喪夫,被潑皮欺負,而她生來高貴,受鎮上百姓愛戴。
“憑什麼?她憑什麼不染塵埃,憑什麼乾乾淨淨一身白,我也要讓她跟我一樣,被潑皮玩弄,幹夫所指。”“後來呢?“
張元清問。
“後來”徐秀兒咯咯笑道:“後來我就再沒有見過她,那臭男人說她已經死啦,死得好,死得好啊。“
原來是這樣,兩人身上的詛咒便解釋得通,而王婆如此憎惡徐秀兒也就能理解,兒子好色有什麼錯呢,錯的都是這個寡婦,是她誘惑了兒子,才讓兒子成為人不人貓不貓的怪物,這符合一個母親的立場。
不過,徐秀兒不是巫蠱師的話,王婆家裡的佈置,出自誰手?
王婆兒子和趙員外有勾結,而趙員外請了一個法師趙員外、王鐵匠和法師在這件事上扮演了什麼角色?真是惡毒啊,因為嫉妒而喪失良知張元清低頭看著騷媚入骨的女人,心裡再沒有半分慾念。
與此同時,他聽見腦海裡傳來靈境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