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青黑嬰靈抓住機會,划動四肢,飛快爬來,抱住了關雅的小腿。
森冷的氣息瞬間爬滿全身,關雅只覺得精氣快速流逝,她心裡一沉,槍口下壓,扣動扳機。“砰!“
子彈擊中嬰靈,崩裂青石板,然後反彈到關雅的小腿上,瞬間撕裂血肉,造成見骨的誇張傷口。這把槍果然讓我變倒黴了關雅帶著女王,踉蹌退到河邊。
“你怎麼樣?”女王臉色微變。
“不怎麼樣。”關雅沒去管不斷流血的傷口,道:“五分鐘內,元始那小子如果還沒趕來,我們就凶多吉少了。”世上竟有如此誘人的美色,如此美豔的女人。
這是在場四個男人腦子裡唯一的念頭。
空氣中暗香浮動,窗邊的女人身披薄紗,胴體若隱若現,她回眸一笑,豔若桃李,柔聲道:“幾位官人,奴家喪夫多年,
深閨寂寞,可否請官人們垂憐,留下一兒半女?“
男人們呼吸聲愈發粗重,火德星軍喃喃道:“好啊好啊”
嘴上說好,腳跟卻沒動,雙腿微微發抖,竭力控制著上前的衝動。
猶豫沉靜的木妖少年,露出掙扎之色,但最終,眼神裡的清明一點點被慾望取代。李淳風嘴裡低聲念著:“巨人觀巨人觀”
可眼睛始終吸附在徐秀兒身上,目光中的慾念越來越熾烈,灼燒理智。
張元清口乾舌燥,慾望翻江倒海,恨不得抱住窗邊的美人,不顧一切的宣力。但僅存的一絲理智在努力抗爭著。
不能去,隱藏任務是抵抗美色食色性也,如此動人的女子豈能錯過,隱藏任務不做也罷我被魅惑了,趕緊把慾望轉嫁到小逗比身上關雅和女王還在外面,身陷危機,我得救她們為什麼要救她們,她們又不給我睡清醒點,這一關絕對不是美色那麼簡單,
睡她的代價很可能是團滅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只要能得到她,死了也值得理智就像扁舟,在慾望的海洋裡浮沉,時而被吞沒,時而頑強的浮出水面。他僅剩不多的理智,全部損失在精神內耗中,
難以做出實際的應對。
四個男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竭力對抗著慾念。
徐秀兒警了一眼駐足不動的男人們,輕輕嘆息一聲,從梳妝檯前起身,蓮步款款,來到床邊坐下。這個過程中,張元清等人的目光始終追逐著那具活色生香的同體。
徐秀兒眼波盈盈,柔媚動人,抿著紅唇,輕聲道:“幾位官人還等什麼呢?莫非是嫌棄奴家蒲柳之姿,不堪入目?”說著,她抬起素手,輕輕撩起雪白香肩的薄紗,任由它沿著白皙光滑的嬌軀滑落。
春光盡露。“咕嚕”
張元清聽見了吞嚥口水的聲音,分不清是隊友的,還是自己的。
僅存的理智徹底淹沒,他雙目赤紅的撲向徐秀兒,把她撲倒在鬆軟的雕花大床上。而他身後,是同樣雙目赤紅的同伴。
男人們化作了瘋狂的欲獸,喪失了全部理智,本能的衝動支配著身體,他們脫去衣服、褲子、鞋子,一件件散落於地。
張元清脫掉t恤,頭大如鬥,目光貪婪的掃過徐秀兒的嬌軀,就要進入正題的他,目光瞥見滾圓豐滿的臀,腦海裡不受控制的,不由自主的閃過一個念頭:
這麼漂亮的屁股,為什麼沒有長豬尾巴?
這個念頭浮現後,他心裡莫名的產生了嫌棄,只覺得床上的女人並不符合自己的審美,人不能,制少,不應該對沒長豬尾巴的女人發情翻湧的慾念頓時平息,理智重新浮出水面,張元清霍然清醒。
徐秀兒呼吸急促,臉頰潮紅,探出藕臂抱來,迫不及待道:“官人,快”張元清好不容易恢復的理智,漸漸又開始沉淪。
而這個時候,火德星軍已經把自己扒光,不耐煩的推操張元清,像是爭奪交配權的野獸。
張元清順勢倒向一邊,嘗試將“情慾”轉嫁給小逗比,但他失敗了,小逗比和他之間彷彿隔了一層朦朦朧朧的紗。
是因為我在劇情(屋子)裡,而他在外面?張元清念頭轉動,想到了伏魔杵,這件道具擁有淨化和破魔效果,但他不確定是否對慾望有效。
伏魔杵尖銳的三稜刺,扎入大腿,攫取著大股大股的精血,迸發出純淨煊赫的金光。破魔和淨化效果疊加,那股讓人神智迷失的誘惑消散,理智佔領高地。
但慾望並沒有完全消失,因為這本質上並不是“外物”,伏魔杵的淨化和破魔,不能讓人變成心如止水的和尚。啪!啪!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