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擔心無晉身之功,於是命人向李濟深部通告了投靠之後,立刻整軍只在許昌留有一營守軍以配合李濟深接管許昌,自己卻率第一師主力乘坐火車北上,趁河南省內北軍各部還沒發現其生二心的這段時間,就勢接管了京漢鐵路沿線路段,並且一舉拿下滎陽保住了京漢鐵路至關重要的黃河鐵橋。僅這一功勞就不下李濟深等拿下半個河南省的。
先不提何宗蓮為護**完整的儲存了從許昌至黃河北這近三百里鐵路能為節省的時間,單單一座黃河鐵橋便至少能節省護**北上四五日的時間了。
這是大功一件,理當對何宗蓮跟李濟深進行嘉獎。
他心情激動之下頓時感覺身上幾日勞馬馳途的疲勞都一掃而空,京漢鐵路一下河南戰場短時間內必將結束,西線靳雲鵬雖然依仗著洛陽雄關困守,但是已經被十四師跟第八師死死困在洛陽,王士珍縱使著急,也難在丟失了京漢鐵路之後從其他地方運兵解救河南糜爛的局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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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迎接這場戰爭,李漢已動員了幾乎所有他可以動員起來的戰爭資源,從軍隊的調遣到軍需物資的調配,從鐵路交通的排程到各種運輸車輛的組織,從對總參謀部的放權到後勤部獨立於軍需部的重組,從軍心士氣的鼓舞到後方民意的策動以及民力的調動,各種能夠在戰爭中發揮力量的因素李漢都親自過問。
現如今李漢本人,將暫時坐鎮湖南鎮壓南方三派勢力,在古人“決勝千里、運籌帷幄”的意境中在軍用地圖上觀看整個戰爭程序。他既然向總參放了權,非到必要時候,他絕不會干涉蔣方震等對前線軍事的指揮。直接指揮軍隊打仗的是將才,李漢要做的是負責軍事戰略的帥才。帥才將將,將才將兵,前者重視戰略,後者重視戰術,只有分工正確,才能贏得勝利。
總參現在數百僱員全都是畢業於國內國外專業軍事院校的軍事幹才,蔣方震的戰術能力遠在李漢之上,由他坐鎮武昌指揮,李漢基本放心。他現在雖然人不在武昌,但只需要透過各種或明或暗的手段控制了武昌的局勢,遙控指揮便行了。
北京城的天色逐漸昏暗下來,一場春雨之後北京城裡多了不少的病號,總統府裡也多了一位,那位袁大總統,他也在京漢線上第三師在郾城被擊潰,靳雲鵬被兩路大軍包圍在洛陽的前線情報傳來之後病倒了!
對,病倒了!
袁世凱並不是真正的迂腐之人,相反他很樂於接觸新事物。總統府算是北京大規模裝電燈電線的頭一家,因為他的帶頭左右,如今不少的北京高官家中都裝上了新事物。27日這天晚上,總統府裡已經點亮了明燈,袁世凱靜靜地躺在病榻上,這個精明強悍的人物第一次被疾病擊倒抑或說被心病所擊倒。
“前線……前線怎麼樣了?”
他的聲音有些虛弱,先是十二師被擊潰的震怒,再接著是丟失信陽的不安,到豫西失陷第五師被圍的不安。。。最後當被他依之為壁障的第三師在郾城遭遇大敗,短短數天河南戰場便有了全盤覆巢的危局之後,當面色沉重的段祺瑞把前線的戰報送來,他接過只是看了一眼人便昏了過去,再醒來已經是半天以後了。
“老爺,您先安心吃藥吧。前線有段總長、馮將軍、王將軍他們守著,保證沒事。”袁世凱最寵愛的五姨太太楊氏端著藥碗,坐在他的病榻前軟聲勸慰,一雙眼睛看得出哭得有些紅腫,“老爺要安心修養,等您的病好了,什麼亂臣賊子都不是您的對手……”
“你一個婦道人家知道什麼軍國大事?”人已經病了,威懾猶在,但畢竟扛不住病痛的折磨,袁世凱的眼神裡沒有一絲光彩,只能艱難地仰起頭,準備喝藥。
一陣腳步聲,段祺瑞在袁世凱長子袁克定的的引領下走了進來。段祺瑞剛從陸軍部出來,前線地戰局他已經得知了,正在猶豫要不要向老頭子彙報。看他這副病象,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袁世凱僅僅喝了一口藥,就已用眼睛的餘光看到了段祺瑞站立一邊,他立即轉頭過去:“芝泉,前線的戰局……”
看著袁世凱詢問的目光和楊氏懊惱的眼神,段祺瑞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只能勉強安慰道:“大……大總統,您先吃點藥吧。吃完了藥我給您彙報……”
他到底知道不能再隱瞞下去了,河南局勢的糜爛已經影響到全域性了,再想隱瞞下去恐怕袁世凱就要惱怒拿他開刀了。
袁世凱只感覺呼吸一瞬間變得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