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茶水吃嗎,怎麼,想渴是我?嘿嘿,你是不是見我已經失去了父親的信任,被剝奪了軍權,緊趕著要該換門庭?”
那家丁聽到這話,嚇得魂不附體,急忙跪在地上,不住磕頭:“少將軍饒命,少將軍饒命啊,剛才小人一直在外面侍侯著,沒聽到將軍的召喚,我該死,我該死!”
“你真的該死!”劉春最見不得這種奴顏婢膝之輩,如今正在病中,心火旺盛,頓時按捺不住,“滾,你這個小人,滾去服侍你的新主子吧!”
就一腳踢到那家丁的下巴上。
即便是高燒剛退,可劉春是何等的武藝,這一腳當真是力大無比。
只見那家丁的身體竟然被這一腳踢得騰空而起,飛出去十餘步在撲通一聲落到地上。
他口中有汩汩的血湧出來,整隻下巴好象短了一截,估計下巴骨已經被踢碎了。
“背主求榮,狗都不吃的剩貨!”劉春朝家丁身上吐了一口唾沫,提著刀子搖搖晃晃地走著。每走一步,都感覺自己好象是踩在棉花上,怎麼也落不到實處。
老營裡還是亂,到處都是紛亂的腳步,士兵們都驚慌地從帳篷裡鑽出來,有的人甚至還光著身子。可是,因為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情況,敵人又在哪裡。他們東一頭西一頭地亂跑著,就如同一群無頭蒼蠅。
這情形,就是炸營啊!
再過得片刻,不用敵人來打,山東軍自己先要散個乾淨。
作為一個帶過兵的人,劉春自然知道營嘯的可怕,身上的汗水出得更多,被風一吹,精神好了些。
他紅著眼睛,猛地抓住身邊一個驚慌計程車兵,喝問:“寧鄉軍在哪裡,可打進來了?”
“不知道,不知道。”那士兵竭力掙扎著,不住搖頭:“快逃吧,晚了就來不及了。”
“不知道你還跑什麼?”劉春氣苦,扔開那個混帳,又抓住另外一個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