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跌倒在地。
任天濤只感鼻子一酸,接著口中就傳來濃重的血腥味,用手摸了摸鼻子一看,滿手是鮮血。這是他下山半年來第一次受傷,他心中怒火中燒,站起來怒罵道:“渾蛋,居然敢打我……”
這話還未罵完,楚新的第二拳再一次打中了他,這下子直把他打得兩眼冒花,腦袋嗡嗡作響。
任天濤氣極怒極,退了幾步後從懷中掏出幾張符紙,怒道:“受死吧。”
保安隊員一看任天濤來真的,慌忙叫道:“道長手下留情,他可是隊長啊。”
說著,幾人撲向楚新,就連那幾個被揍得鼻青臉腫的隊員也不顧傷痛,一起衝上去,楚新顧此失彼,沒幾下就被隊員按壓在地,任天濤見隊員們把楚新給制住了,心中雖有些不滿,但也不好再出手,他吐了口血沫,收起符紙。走近被壓倒在地的楚新,說道:“隊長怎會變成這樣的?”
第一卷 異界風雲 第二十九章 一無所獲
一個保安隊員吃力的按著楚新,說道:“我們和隊長巡邏到這裡,聽到有人喊救命,衝到那人屋裡一看,紅衣裙就吊在屋簷下,隊長看到紅衣裙出現了,一下子就撲了上去,結果被紅衣裙噴了一口黑霧,結果就變成這樣了。”
任天濤心說這隊長是個笨蛋嗎?不是囑咐發現紅衣裙須用“龍昆符”鎮住對方嗎?他這是以為自己是誰啊?撲上去?哼,沒死算他走運。
八個保安隊把楚新壓在地上,這本該是十拿九穩的事,不巧楚新是被正面壓在地上,他與最底下的保安隊員面對面。楚新掙扎了會,見不能推開這些人,突然猛得向最底下的保安隊員咬去,這一著,正好咬住保安隊員的鼻子,保安隊員“媽呀”一聲,慘叫起來:“疼死我了,快放開我。”
任天濤大吃一驚,揮起拳頭就朝楚新頭上接連砸去:“快鬆口!”
無奈楚新這時已經失去本性,受了任天濤幾下重拳,這頭都被打得腫起幾個大包,還是不鬆口。保安隊員的鼻子這時已是鮮血淋漓,再這樣下去,這個保安隊員的鼻子非被咬了去。
任天濤大喝一聲:“大家快散開。”
聽到命令,幾個保安隊員立刻起身散開,楚新一感身上的壓力變輕,鬆開口推開保安隊員站起來。那個保安隊員這時的鼻子已被咬得肉塊外露,這樣子,治了也是白費。
楚新一起身,眼睛都紅了,他不作停頓,朝任天濤撲來,他雖然失去意識,不過任天濤揍了他幾下他似乎還記得,是以落下其他人,對死任天濤。
任天濤這下可倒黴了,想要用法術反擊,對方只是個失去意識的自己人,要是傷了對方可就說不過去,動手腳吧,自己不是發飆的楚新的對手。怎麼辦?任天濤根本不用想,轉身就逃,邊跑便喊:“我把他引到師叔那裡,你們快去找張網後過來。”
說著,引著楚新向南區跑去。
阮秋章這時已經趕到南區,隱隱就聽到夜空傳來低沉的慘叫聲,與任天慈對視了一眼,阮秋章說:“看來他們出事了。”
任天慈點點頭,說:“如果他們也遇到紅衣裙,那應該也會像剛才那些保安隊員一樣。”
話音剛落,遠處陰暗的街道尾便響起腳步聲,兩人心中一頓,仔細觀望。
不一會,兩人首先看到兩條人影竄出來,漸漸得,這兩個黑影的臉漸現出來,任天慈大吃一驚:“是我哥哥!”
阮秋章也看清楚了,這兩個黑影一個是任天濤,一個則是楚新隊長。任天濤跑在前面,這會都上氣不接下氣,還不時驚恐的回頭看一下楚新,兩人的距離,已是漸漸拉進。跑在後邊的楚新,卻是猶如一頭被激怒的雄獅,張牙舞爪的狂叫著,就那股狠勁,任天濤一旦被抓住了,肯定凶多吉少。
阮秋章無奈搖頭,這楚新和別人一樣帶隊,別人是手下中了招,他倒好,身為隊長,反而自己中招了。與楚新合作多次的阮秋章很清楚,楚新平時雖大大咧咧的,不過他是真正的深藏不露,現在他發起飆來,自己亦是拿不準能否制的住他。
他對任天慈說:“我們一起圍攻他。”
任天濤覺得自己這一次可算丟臉丟到家了,自己這一路下來不是沒有反抗,可惜根本不是楚新的對手,他實在想不通,這傢伙都受人控制了,怎憑地身手還這麼厲害,幾次下來,他心中的狠勁漸盛,心想再這樣下去,就休怪自己動真格的了。
就在這時,兩條人影迅速從他左右兩邊閃過,接著就聽到身後的楚新一聲怪叫,他回頭一看,原來是阮秋章和任天慈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