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大出他意料之外,眼下比起鄭郜天一家的事,紅衣裙更讓人擔憂。至於楚新那邊,他相信任天濤已經趕了過去,以他的本事,起碼可以鎮住紅衣裙一時半會。
阮秋章一路急趕,雖是年紀老矣,奔跑起來卻是快如閃電,四個保安隊員和程萬生在後頭跟著,一眨眼的功夫,阮秋章已是離他們相去甚遠。幾個人見萬不能追上阮秋章,乾脆放慢腳步,緩緩趕往任天慈所在地。
等阮秋章一到現場,立刻被眼前的一幕所震驚,任天慈手執一根木棍,與四名保安隊員戰在一處,打得甚是慘烈兇險。那四名保安人員不知中了什麼邪,竟似與任天慈有不共戴天之仇,全然不理身上傷痕累累,發瘋般攻向任天慈。
任天慈又一棍掃中一個保安隊員的臉部,那人立即鼻血四濺,栽倒在地,那人也不喊疼,站起身來,又撲向任天慈。阮秋章看到這明白了,這些人是中了法,受人控制。
“給我躺下吧。”
阮秋章也懶得和這些失去理性的保安隊員廢話,趁著四人圍攻任天慈,他突然偷襲,出手毫不留情,一下就是一個,四名保安人員還未反應過來,已被阮秋章打昏在地。
任天慈早被四個發了瘋的保安隊員圍攻得招架乏力,若不是阮秋章趕來,這會躺在地上的就是她。她喘著粗氣,看了四名保安隊員一眼,對阮秋章說道:“師叔,這下手也太重了些吧,這些人只是中了邪術,要是把他們打殘了那不是……”
阮秋章擺手打斷任天慈的話,說:“出手不重他們就不會老實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任天慈丟掉木棍,站起身來說道:“我們聽到有人呼喊,趕過來一瞧,發現紅衣裙就吊在屋簷下,他們剛圍住紅衣裙,卻不料紅衣裙突然吐出一口濃煙,這幾人只是吸了一口,便瘋了般向我攻來。那紅衣裙則趁機跑了。”
“跑了?這話如何講?”
“晚輩認為紅衣裙並不是鬼魂作怪。”
“哦,這麼說紅衣裙是人所扮了。”
任天慈一臉凝重,想了想說:“它亦不能稱之為人,應該說是受人驅控的軀殼。”
阮秋章不由倒吸一口冷氣,擔憂問道:“這麼說它是個受人驅控的屍體了?”
他會這麼擔憂,是因為如果對方若能把屍體操控如這般境界,那自己就不必瞎忙了,因為自己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這種控屍手段,阮秋章自問是辦不到的。
“不,它不是屍體,雖然晚輩不曾觸碰過它,但可以感覺出來,對方的**還活著,只是,似乎沒有了三魂七魄。”
聽到對方操控的不是屍體,阮秋章不由心頭一鬆,只要對方不是明擺著強於他,不管再神秘莫測,他都敢碰上一碰。就在這時,程萬生和幾個保安人員終於趕來了,一看到倒在地上的人,程萬生一愣:“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都躺下了?”
阮秋章也不細說,吩咐道:“你們把他們抬回“水仙樓”去,記得用粗繩綁住他們,如果他們醒來大鬧,就把他們打昏,千萬不要解開他們。萬生你也跟他們一起去,現在事情已經有點複雜,免得跟著我們礙手礙腳。”
說著,回頭看了任天慈一眼,說:“你還能否跟來?”
任天慈點點頭:“可以。”
“那好,隨我來。”
阮秋章說著,率先疾奔而去,任天慈也不甘落後,緊跟在阮秋章身後,腳程竟是不弱。
程萬生無奈嘆氣,跟著保安隊員,把昏過去的人一同架回“水仙樓”
按下他們不說,另一邊先趕到楚新所在地的任天濤現在可算是倒了血黴了,來到楚新這邊,他們也跟阮秋章碰到同樣的情況,只不過中招發瘋的不是保安隊員,而是高出眾人一個塊頭的楚新隊長。
任天濤趕到時,跟隨楚新一行的四名保安隊員早已被他打得鼻青臉腫,個個哭爹喊娘,四處奔竄,不是他們無能,而是發了瘋的楚新力大無窮,四人抱手纏腳的,愣是被楚新如丟枕頭似的一手一個給丟出去。這下他們可算是領教了這平時看似粗心隨意的隊長的厲害。
任天濤見勢不好,喊了聲:“抓住他。”
接著和保安隊員一起撲了上去,九個人圍攻一個,就這氣勢怎麼說也該把楚新給制服住,卻不料這楚新人雖失去理性,那兩下看家本領卻還記得,最先倒黴的,自是衝在最前的任天濤。
眼看著任天濤就要抓住楚新了,沒想到楚新突然抬起一腳,把剎勢不住的任天濤踢個正著,這還不算,未等任天濤向後栽倒,楚新就著拳快,又補了他一下。讓他徹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