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了臉。
最後凌洲拼了命,使出了同歸於盡的做法,硬是逼退了女土匪,讓她沒得逞。
女土匪在床邊喘著氣,最後歇戰。
“我看你能堅持幾天。”
女土匪大步離去,凌洲才鬆了一口氣。
只是一時也沒找到逃出去的辦法。
另一邊,女土匪坐在屋頂冷靜了好一會,嘴裡喃喃。
“不行,必須在三天內搞定。”
於是,等凌洲好不容易警惕著心,在後半夜眯過去的時候,又被偷襲了。
看女土匪色心不死,凌洲氣得厲害,兩人再次打起來。
當然,女土匪最後也沒得逞,但是凌洲也被她摸了幾把。
凌洲氣得想殺人。
好在熬過這一夜後,白天女土匪都很忙,基本都晚上才回來。
就是一回來就還是想動他。
凌洲人在賊窩,因為大家怕他逃跑,加上他雙腿原因,還需要人照顧,那個叫阿良的人一直跟著他,幾乎形影不離。
凌洲過的憋屈,每天還得隨時注意那女色魔來偷襲,一點風吹草動都能將他驚醒,隨時保護自己腰帶。
無法安穩休息,凌洲很煩惱,他甚至想,也就是自己不會機關,不然自己要設計機關褲。
給自己腰帶褲子上設下重重機關,誰也打不開,以守衛自己的清白。
楚星辰沒聽到凌洲的心聲,不然都要想到密碼褲了。
知道密碼才能開啟的密碼褲。
凌洲和女土匪鬥智鬥勇,之後斷斷續續又打了幾架,沒吃大虧,可最後還是被女土匪啃了幾口。
“你是狗嗎?怎麼還咬人。”
對這種亂啃的女土匪,凌洲氣得半死。
這是他吃過的最大的虧,他拼命擦洗,可臉上還是留下了紅色的牙印。
這牙印硬是兩天後才消散。
凌洲吃了大虧,不過也不是沒有收穫,他趁著女土匪不注意,趁亂從她腰間拿下了她應該很看重的玉佩。
玉佩質地很好,一看就是好東西。
凌洲才看了幾眼,女土匪自己就發覺了,將玉佩搶走了。
雖然玉佩被搶走了,但凌洲已經看到了玉佩上刻的字——錦。
錦也許是她的名字,那樣的玉佩,不是普通人家有的,也不像搶來的。
凌洲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