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瞬間被他劃傷，鮮血淋漓，徹底毀容。
在楚楚的尖叫痛哭聲中，他保證，“她這張臉，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之前冒犯陛下，是我們不自量力。”
楚楚痛哭怒罵，她吃了多少苦才有了這張臉。
可聖巫清楚知道，毀掉這張臉，她才有活命的機會。
只能說，聖巫夠狠，還能伸能屈，怪不得能走到聖巫那個高位。
可他的用苦良心，楚楚根本不知道。
“你憑什麼毀掉我的臉，之前我求救的時候你不來，現在來了就毀掉我的臉，誰給你權利替我做主！”
“你自己怕死搖尾乞憐，為什麼帶上我！”
她臉上疼得厲害，卻渾身動彈不得，“你們都在騙我，周不言肯定死了，你們易容來騙我。”
“他怎麼可能還活著，怎麼可能不死！”她還堅持活著，就是為了看著他死啊。
看著楚楚眼底曾經的痴迷全變成了愛恨交加，楚星辰唏噓，周不言依然面無表情。
“我沒死。”
“不，你不是周不言，你一定死了，你一定後悔才對！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以後，還活得這麼好！”周不言怎麼能不後悔，怎麼能不死，他應該後悔莫及才對。
周不言冷眼看著楚楚發瘋，“我怎麼對你了？你被控制的時間，還沒你控制我的時候久，我更你做得那麼過分，我為什麼不能活著？”
周不言搖搖頭，“真是可笑。”
聖巫對楚楚恨鐵不成鋼，只能接過話，再次提出交換人，要解藥。
“解藥？”周不言失笑，“當初我求藥的時候，聖巫還記得是怎麼給我的嗎？解藥這件事不可能。”
“沒有解藥，總不能讓她一輩子會這樣活著？”聖巫還在努力。
“她做了那樣的事，還心懷惡意弄出這樣一張臉，難道還想逍遙後半輩子？”
周不言看著聖巫，“聖巫，記得你之前很理智，怎麼這會天真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