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嘲諷幼稚天真,聖巫臉色難看,卻一時沒有辦法。
聖巫還一心要救楚楚,結果楚楚對自己的命沒興趣,依然處在周不言還活著,他不後悔的執著中。
她滿臉血,瞪著眼顯得越發可怕。
“我不信,為什麼還活著,周不言你怎麼可能還活著,不是說除了情蠱沒有辦法了嗎?”
她忽然看向楚星辰,“難道你用了情蠱?你之前不是不願意嗎?”
什麼叫不願意?楚星辰翻了個白眼,“我之前根本不知道情蠱。”
一句話,讓楚楚徹底變了臉色,她一直以為楚星辰不願意,結果她只是不知情?
“那你現在為了他用了?”
“你猜。”楚星辰沒承認也沒否認。
她的答案讓楚楚更難受,“你不可能用才對,你是女皇,那麼多優秀的男人,你不可能用!”
“可除了情蠱,已經沒有其他辦法了”
楚楚說著說著自己先崩潰了,“所以你竟然用了那我算什麼?”
她一直以為她比楚星辰強,一直覺得她比楚星辰愛周不言,畢竟她都願意用情蠱,結果不是。
她憑著一股恨意支撐,那麼自信,結果到頭來卻發現是個笑話。
“這算什麼?這算什麼!”
她忽然尖聲開口,“聖巫,你不是說要補償我嗎?那你幫我殺了周不言,你要死了,我也不活了,我們一起奔赴黃泉,只要能拉上週不言做墊背,我不怕死!”
聖巫面色一變,急忙舉起手,“我沒有這個意思,我不會動手。”
他汗都冒出來了,“這孩子不懂事,偏激了。”
“你不偏激,你知道錯了,就表示你的誠心,先將人放了。”楚星辰指了指冷汗直冒的鐘聲晚。
聖巫遲疑為難,這是唯一的籌碼。
“女皇陛下,周君,剛才就說過了,在下真沒想過傷她,就求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過楚楚吧,在下知道楚楚之前做得過分,可這也是在下的錯,是她從小流離失所,沒有被教育好,才會威脅你們。”
“可是周君雖然被逼,但成親最終潦草結束,她到最後也沒真碰過周君,她也不能,就看在她可憐的份上,放過她吧”
聖巫說到這裡,楚楚尖聲打斷,好似被掐住七寸的蛇,“住嘴,住嘴,你去死,你說過永遠不會說的!去死”
一連串的詛咒難聽話從楚楚嘴裡冒出來,她整個人都陷入了癲狂狀態,恨意滿滿。
他們兩人內訌,楚星辰和周不言相互看了一眼,趁著聖巫去安撫楚楚的時候,趁機和暗影將控制的鐘聲晚給救了出來。
那條聖巫精心養大的毒蛇,也瞬間被周不言砍成幾段。
那蛇明明被砍成了幾段,可掉落地上還在扭動,好在也只是扭動幾下就死了。
聖巫面色大變,可情況已經無法挽回。
楚星辰和鐘聲晚氣場依然不和不對付,不過也鬆了一口氣,“手沒問題吧?別影響了考試。”
“沒問題。”鐘聲晚鬆了一口氣,和毒蛇在一個籠子裡,她真的很想死一死。
楚楚看到鐘聲晚被救,知道自己籌碼徹底沒了,越發絕望。
她就如同狂犬病發作,只想咬人,“周不言你竟然關心她,啊,我想起來了,她這眉間的紅痣,不是和你那娘一樣,所以她是你出生青樓的妹妹吧?”
楚楚說著竟然笑起來,“出生青樓還考試?考什麼試,考老鴇教的怎麼勾引伺候男人的招數嗎?”
鐘聲晚知道她故意嘲諷的,但還是很生氣,“你胡說什麼,我和周公子沒任何關係,更沒有出生青樓,我考試是要去考科舉,我是讀書人。”
她絕對不能承認自己的身份。
鐘聲晚這話一說,聖巫和楚楚都面色微變。
楚楚甚至臉都扭曲了,“還想騙過我,你就是周不言的妹妹!”
“還科舉考試?就你一個青樓女子?哈哈哈,搞笑呢,就不怕被認出來,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你!”
她罵著,卻越發不甘心,“憑什麼你能過得這麼好,聖巫,我叫你爹,你將他們兄妹都殺了,我知道你不敢殺女皇,殺他們兩人總可以吧?”
聖巫都要氣死了,“別說了!”
他閉了閉眼,“陛下,她已經瘋了,就讓在下帶走她吧,她真的沒有對周君做什麼,她她都不是女人,留著她只會留下晦氣,不如讓在下帶走她”
聖巫艱難開口,後面的話在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