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鐵不成鋼,“你怎麼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我是實話實說,我們衝動了,可能就是他將我們打得鼻青臉腫了,我不想捱打。”
蕭忘表示,本來心就夠受傷了,他身體為什麼還要找虐。
他不要那麼悽慘,身心都重創。
凌洲:“萬一他犯傻了呢?”
“他現在是不太正常,所以可能會打得更重。”
蕭忘唉了一聲,“你要打去打吧,我看看能不能趁著勸你們伺機下點手。”
“那還不如一起打呢,我抱著他,你打。”
“你抱不住,而且我不能也受傷,免得讓人看了笑話,說我們三人吃醋大打出手。”
到時候他們就真成了笑話了。
唉,他要是早知道會有這一天,他就從小學武了。
如果有好身手,他就可以半夜用麻袋套住周不言狠狠打一頓了。
可惜沒好身手,打不過。
凌洲不知道蕭忘心底的遺憾,聽了他的勸,被迫歇下了收拾周不言的念頭,但還是很憋屈。
“我好生氣,好不服氣啊,憑什麼啊。”
蕭忘聽著,剛想勸他一句這東西不講道理,沒有憑什麼這說法,就聽到凌洲接著道。
“我就不懂老天爺了,憑什麼男人不能自已生孩子,我也好像要陛下和我的孩子,要是能自己生,我肯定比他強,我肯定早就生十個八個了,何必羨慕他。”
蕭忘:“”
你當是下小豬仔嗎?還十個八個呢。
凌洲和蕭忘在這裡說了半天對付周不言的話,偏周不言滿腦子都是小冰塊,壓根沒注意聽,看比完了就回去了。
他自覺他識趣,並沒故意去炫耀刺激蕭忘和凌洲,而是低調離開,實在是太‘賢惠’了,特別為陛下著想。
可他的識趣,在凌洲眼底就變了。
“你看看他,完全不將我們放在眼裡,就這麼走了,他以為有了孩子,就可以上天了是不是?”
蕭忘:“”
他默了默,“他走了也好,好過他來炫耀,也免得你忍不住和他打在一起。”
凌洲氣:“所以我還得感謝他的不炫之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