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寢宮後,凌洲嘴裡嘟囔的都是孩子。
金槍和寶劍對視了一眼無奈,小將軍又開始了。
蕭忘回到驚鴻殿後,倒是沒有凌洲這些表現症狀,他只是閒聊一般和謹言聊起來。
“謹言,你說有沒有什麼速成的高手功夫?二十歲去學還來得及嗎?”
謹言莫名其妙,老實回答,“蕭君,自然是沒有的。”
“我想也是。”蕭忘喝了一杯茶安靜了。
他照常處理公務,看著和往日沒什麼差別。
只是睡前,忽然睜開眼問要出去的謹言,“謹言,有沒有什麼癢癢藥?就讓人一直癢,不會真傷到人的。”
他要下到周不言身上,讓他一直癢,癢瘋了一樣癢,好出出氣。
謹言:“小的沒聽說過呢,蕭君怎麼忽然問起這樣的藥。”
“有想用的地方,你回頭找人去問問有沒有。”
“好。”謹言答應了,然後忽然眼睛一亮,“蕭君,不然找幾隻毛毛蟲?毛毛蟲會癢,還會紅腫。”
蕭忘坐起身來,“可。”
回到兩儀殿的周不言打了兩個噴嚏,還特意站了片刻,確定身體沒問題才去找楚星辰。
第二日,送楚星辰去上朝後,周不言抓緊時間去辦公。
結果中途,屋頂上忽然掉下來幾個毛毛蟲,他反應快,躲了好幾個,但還是有一個掉到脖子上。
脖子很快癢起來,還有些發紅。
“怎麼會有毛毛蟲?”
周不言覺得事情不太對。
不過罪魁禍首逃不過兩個人。
當晚,蕭忘要歇息了,掀開被子剛要躺下,忽然察覺不對勁,猛地坐起來。
他仔細一看,就發現床單上,不知何時多了幾個毛毛蟲。
因為顏色和床單有些接近,差點沒發現。
蕭忘咻的一下跳下床,“謹言,慎行!”
聲音難得有些驚慌,謹言和慎行大驚,還以為怎麼了,結果進來一看。
“毛毛蟲?”
謹言看到毛毛蟲默了。
蕭忘看著他的目光也默了,他扶著額頭揮了揮手,“快拿走。”
床上用品換了一整套,寢殿翻了一遍,連屋頂房梁都沒放過,等確定沒有毛毛蟲了,蕭忘才歇下。
與此同時,飛羽殿發出了凌洲熟悉的慘叫。
“啊啊啊,噁心死我了,都被壓癟了,癢死我了。”
“誰啊,誰在我床上放了毛毛蟲!”
凌洲悽悽慘慘,忙著洗澡,找毛毛蟲。
“被我抓到了,我一定要丟到他衣服裡!”
第二天,凌洲就這件事找了蕭忘。
“不知道是哪個壞蛋,竟然往我床上放毛毛蟲,氣死我了。”
“蕭忘哥,你快將人找出來!你看我的這裡還癢還紅呢。”
蕭忘:“”
“我給你拿藥,抹上就好了。”
蕭忘心中愧疚,給被他連累的凌洲親自抹了藥。
凌洲很感動,“還是蕭忘哥你對我最好,我一定會找到罪魁禍首的,敢放我毛毛蟲,我一定要回敬。”
蕭忘還來不及說話,凌洲就聰明地找到了罪魁禍首。
“蕭忘哥,一定是周不言做的吧,昨天輸了他不服氣,故意整我的。”
“除了他我想不到別的人了,他也太幼稚了,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
蕭忘:“”
你才幼稚,全家就你最幼稚!
凌洲還很快想到了新主意
“蛇怎麼樣?就那種菜花蛇,沒毒的,找到了之後我給周不言放回去,嚇死他報仇。”
蕭忘:“”
你嚇他報仇可以,但周不言一定會再放回來。
想象一下掀開被子,忽然發現被窩裡一條蛇的場面,或者天降一條蛇,掉到你身上的場景,蕭忘覺得這件事還是暫時告一個段落吧。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這件事實在不划算。
不管有毒沒毒,蛇還是別招惹了。
冤冤相報何時了,還是先休戰吧,不然沒完沒了。
蕭忘以楚星辰有身孕,不能見蛇,免得驚嚇到她為由,阻止了凌洲的‘報復大計’。
在蕭忘和周不言在進行,不知道算是幾歲的‘宮鬥’時,楚星辰正忙著正事。
雖然蕭忘和凌洲知道楚星辰懷孕了,但因為老太醫他們的態度,還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