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自己的問題,“抱歉,這個問題你可以不用回答。”
她只是忽然想認識小時候的周不言,他的經歷那麼特殊,他小時候肯定不好過,可能和可愛也不沾邊。
但她還挺想的,不過她也知道這不可能。
“我是不是不該這麼找你們說話?我以後會改的,只是之前習慣了找周不言說話而已。”
楚星辰看向窗外,“你說周不言在做什麼?在哪裡?”
天六呼吸急促了一瞬,“首領已經”死了。
他很想告訴她,周不言已經死了,因為殿下你死了。
可他不能說,說了他也要死了。
他死了,就沒人幫首領完成生前囑託了。
等人來接班了,他還要去幫首領收屍呢。
他心有不甘,卻只能咽回死了兩字,“首領已經睡了吧。”
“我想也是。”
楚星辰點了點頭。
天六天亮前,順著周不言留下的標記痕跡過去收屍,卻沒找到屍首,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統領直接帶走了,只在地上看到血跡。
不死心又找了片刻,實在找不到,沒有辦法,只能悄悄將他的東西埋在了周不言選好的那棵樹下,立為衣冠墓。
那個位置正好對著皇陵。
天六悄悄做了這一切,東宮中一切照舊,彷彿周不言存不存在也一樣。
不,也有一些不一樣。
殿下倒是還記得首領,她好像不習慣,後續這段時間,斷斷續續一直做夢,偶爾能聽到她喊首領。
平時不管吃飯睡覺忙碌,總習慣叫周不言,和他說話,遇到什麼好吃的,會叫周不言嘗,看到周不言喜歡吃的,也會叫他。
喊了一次又一次周不言,說完沒回應才又反應過來。
就這樣失望了七八天,慢慢的才少了,只是會忍不住嘀咕,為什麼周不言還不回信,為什麼不知道寫信。
在這七八天,天六每天都會被派出去,去宮外看看周不言有沒有回來。
一次次得到否定的答案,才不讓天六去了。
天六聽見晚冬和夏至秋來嘀咕,殿下這段時間總打不起精神,因為周公子的離開一直悶悶不樂的。
殿下只說自己是犯了秋困,但大家都不信。
楚星辰確實有些不對勁,不知為何,她心裡總有些不安。
她不知道為什麼不安,很莫名,卻一直斷斷續續,讓人無法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