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永遠沒人知道了……”
“胡說!你不會有什麼不測!”葉笑著了惱,伸手掩住他的嘴巴,又是一聲譏諷的哂笑,珊兒已經端茶走了過來。
駱輕城身體僵硬了一下,伸手輕輕拿開自己嘴巴上的那隻手,推開她,緩緩站起身:“我有些累了。要回房歇息。過幾天再談吧。哪天讓你見見平靖天王封四海。他跟我爺爺是一輩的人……我父親都是他看著長大的。”
葉笑張了張嘴,看到笑嘻嘻的珊兒,還是將其他問題嚥下,眼睜睜看著駱輕城鬼影子一樣飄走了,果然是下盤不穩,腳步虛浮。
“怎麼會病得這麼厲害?究竟是什麼病?”葉笑大為煩惱。
珊兒在邊上輕聲道:“郎中說是寒症,染了風寒,加上路途勞累。剛到山莊時,輕城哥哥發著高燒,神智都已經不清楚了,盡說胡話,嚇得我們不輕。還好請了個神醫,將他從鬼門關拽回頭。不過,我聽爺爺講,似乎是什麼遺傳的毛病。”
“遺傳病?”葉笑有些驚愕,遺傳病跟寒症似乎相差十萬八千里了。
“真的。好像是什麼想死的病。”珊兒似乎瞧出葉笑的不信,趕緊拍胸脯子保證,“我聽爺爺數落輕城哥哥,‘就跟你爹一樣的毛病!’”
葉笑哦了一聲,心裡一涼,想死?真讓人擔心……
駱輕城躺在床上,動一下就虛汗淋淋。風從窗戶外吹進來,捲起幔帳,拂上了他的額角。他根本不記得這段時間自己是怎樣挺過來的。那天聽到葉笑跟蕭尋成親的訊息,整個人一下子就被抽去了魂。渾渾噩噩地回到馬車上,卻還要在人前維持冷靜。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發燒,沈晚叫他請個郎中瞧一下,可是他不願意,就這樣一路上到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