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法子將孫臏送去齊國,在歷史的大軌道上做些無傷大雅的小遊戲。
他並不是不信任河洛有能力解決這些事情,但他卻隱隱的可以感覺到,河洛每次看向孫臏的眸中,藏著一種森冷至極的厭惡,似是對於什麼東西的否定一般,恨不得他從來沒有出現過。
這是幾世以來,河洛從未表現出的一種森冷殺意。
略帶惆悵的點了點那木卷,施勳小聲道:“反正這東西這麼晦澀,給了魏王他也看不懂,應該也沒什麼關係。”
一旁熟睡的孫臏耳尖微微一抖,磨磨蹭蹭的睜開了眼睛,迷糊道:“師兄,你在說什麼?”
微微一頓,施勳懷疑的看著孫臏還帶著朦朧的眼睛,眯眼道:“你醒了?”
“恩?嗯嗯,我醒了。”撐了撐眼皮,孫臏輕車熟路的伸手搭上施勳的脖頸,意有所指道:“師兄回來多久了,為何不叫醒我?”
淡淡的瞥了孫臏唇角掩藏的一絲不懷好意,施勳伸指衝那白淨的腦門上啵的一彈,看著孫臏捂頭倒地,燦笑著站起身來,“既然醒了你就繼續寫吧,我就不在此打擾你了。”
孫臏痛呼片刻,見施勳絲毫沒有同情心的抱臂觀望,只好站起身,死皮賴臉的又扒住施勳,“師兄,你在此陪我可好,這些東西難寫的很,我想的腦袋痛……”
“師兄。”
門外低沉男聲緩緩響起,施勳微一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