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被鞭笞入尖銳的峰石之上。
直到骨骼斷裂,
() 細弱的肢體被縛仙繩洞穿。
“這是我初次見到岑兄,大抵也是因著我發現了他的秘密,才會走得近些,”聞人斂的聲音在她的識海響起,“黛黛,我不止一次對你說,岑兄不是阿望。”
“可當初,你可知為何我見到不過十歲的阿望第一眼,便認出了他?”
因為,那個阿望冷漠又偏執的模樣,與他曾見到的,一模一樣。
聞人斂將手收回,秦黛黛只覺自己的身子驟然落於實處,她的睫毛動了動,睜開眼,荒誕道:“你想對我說,阿望與岑望,是一人?”
聞人斂輕輕搖頭:“黛黛,於你也許不是,可於我,是的。”
秦黛黛僵了僵,許久才做聲,嗓音低啞:“為何要說這些?”
聞人斂認真地看著她,指尖輕觸著她的眉眼:“初次見你,我因岑兄對你心生誤解,以為你是蓄意報復,可後來幻境之中,你攥住刺入我身體的匕首,那日的傷口如今日的傷口一般,分外耀眼。是以……”
他沉默了少傾,唇角的笑容也淡去幾分:“黛黛,我們取締聯姻吧。”
秦黛黛怔愣地站在原處,看著他唇角噙著的笑意,只覺心中隱隱泛出酸澀:“聞人……”
話未曾說完,喉嚨卻莫名一緊。
聞人斂看著她泛紅的眼圈,忽地笑了出來:“黛黛,我大抵真不是什麼光明磊落之人,見你落淚,我心中竟覺得高興。”
因為他心知,這一次牽扯她情緒之人,是他。
細細想來,自初時這場大典只邀請親朋與宗門前輩,也許他早便給自己留了這條退路。
秦黛黛睫毛一抖,掛在眼眶的淚珠倏地砸落下來。
淚水墜下的瞬間,秦黛黛眼前一暗。
聞人斂輕輕擁住了她:“黛黛,我其實很慶幸,在我與岑兄之間,你選了我。”
他只是敗給了阿望。
卻在此時,側廳大門被一股靈力揮開。
門外眾人不知何時散去,唯有一襲橘紅緞袍的少年立在門口,本欲走進的倉皇腳步,在看見裡面相擁的二人時,戛然停下,面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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