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說,他行走姿態很是詭異。
一個被剜去膝蓋的人,被人操縱著直立行走,豈能不詭異?
“阿望……”文鶴呢喃了一遍這個名字,手不覺緊攥,“秦姑娘既然在查探那些孩童失蹤一事,我幫了你一把,不好?”
“可真正害死那些孩童之人,是你!”秦黛黛怒斥。
文鶴看著她,良久笑了一聲:“秦姑娘應當是最理解我之人,不是嗎?”
秦黛黛凝眉:“你這是……”何意二字未等說出口,她猛地想起之前查驗的文鶴的肉身。
先天殘缺的靈根。
“看來秦姑娘記起來了,”文鶴站起身,走到她身前,被封住丹田的秦黛黛難以動彈,只能眼睜睜看著他走近,“殘缺的靈根,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