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電臺、報紙都沒有關於昨天拉斐爾廣場槍擊事件的報道,在某些人翻雲覆雨的大手拂過後,整件事情就像是從沒有發生過,不留丁點痕跡。
所以,知道這件事的人一定是相關人員,而知道廂式貨車內留有一個彈孔的人,要麼是後來把車圍住搜尋的那隊人,要麼是射出那枚子彈的狙擊手。如果是前者,絕不會孤身前來,還坐到對面打聲招呼。
“那麼,他就是昨天的那位開槍制止我的神秘狙擊手。”許樂在心裡盤算著,從著彈點來看,要麼,他是個糟糕透頂的槍手,要麼,他是故意打偏,只為制止自己。
“我相信你。”許樂懊惱地皺著眉頭,他有種感覺,自己似乎陷入了某個複雜的漩渦,這種直覺隨著事情逐漸超出掌控,變得越來越強,令許樂愈發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
或許,眼前這個穿著西裝的傢伙能給自己解答一些疑問,比如,他是如何得知自己的計劃,並提前趕到拉斐爾廣場附近的酒店做好佈置?
許樂收起兇巴巴的眼神,儘量釋放善意,和聲道:“裡瑟先生,吃點什麼?我們可以邊吃邊談。”
“劉易斯(lewis)先生,我們恐怕沒有時間享用華夏美食,如果你想活下去,我建議你跟著我立刻離開這裡。”
從約翰裡瑟始終掛在臉上的那副調侃揶揄的表情可以看出,這傢伙一定很能打,否則他活不到現在。
“喔?”許樂挑眉,更加感到疑惑和好奇,先不提對方說的話是否可信,無論出於何種理由,許樂都想不出眼前這個陌生人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