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是第一次生產,又是突發狀況,總是會困難些,不過奴才已經問過穩婆和白大夫了,說是暫時沒什麼大礙,但若是再這麼下去,只怕烏蘇格格的體力有些不太夠。”
“體力不夠?”蘭靜一皺眉,“廚下沒準備湯品和粥品嗎?”
“準備了,”楹嬤嬤平靜的說道,“只是烏蘇格格說她吃不下,一口都沒動。就連福晉特意讓人備的巧克力,她也說吃不下。”
“你是說,”蘭靜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她從開始生到現在,什麼東西都沒吃過?”
“小紅喂的水,烏蘇格格倒是喝了些的,”楹嬤嬤回答道,“其餘的就沒進過了。”
“小紅?”蘭靜看了一眼富察格格,“就是那個告訴烏蘇格格爺被圈了的那個?”
“是,”富察格格點了點頭,又加了些說明,“小紅是烏蘇妹妹從自家帶過來的,烏蘇妹妹對她最是信任的。”
蘭靜只覺得頭都疼了,這都是些什麼事兒?且不管富察格格這話是不是在下眼藥,烏蘇格格的行為,也是擺明了怕有人要害她,而她怕的人說不得就是自己。這可真是,自己用的著嗎?自己是十三阿哥的嫡福晉,所生的米蟲既是十三阿哥的長子,也是他的嫡子,而烏蘇格格卻是連個側福晉都還沒撈上呢,現在就擔心自己會害她的孩子,會不會太早了些?自己若是想害她,之前她懷身子時,有多少手腳做不得?
揉了揉額頭,蘭靜打消了之前還想進產房去慰問一下烏蘇格格的念頭,反正人家也未見得會領情,說不定還惹得她擔心受怕,更加生不出來了。
“福晉,”楹嬤嬤見到蘭靜的神情不對,趕緊過來問道,“您的神色可是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