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怕,更加生不出來了。
“福晉,”楹嬤嬤見到蘭靜的神情不對,趕緊過來問道,“您的神色可是不大好,可是身子有什麼不爽?”
“沒什麼,”蘭靜搖搖頭,心裡想著,今天出了這麼多事兒,我的神色要是能好那才怪了呢?嘴上卻只是淡淡的對烏蘇格格院子裡的一個嬤嬤吩咐道,“去傳話給烏蘇格格,問她,誰做的東西她能吃?只要她點出人來,我就讓他來專門侍候著。”
“是。”那個嬤嬤聽蘭靜的語氣不好,也不敢多言,只應了一聲就領命而去。
“福晉,也不知道烏蘇格格還得多久才能生,您還是到屋裡歇著等吧。”楹嬤嬤扶著蘭靜往裡屋走去。
“去看看白大夫,若他現在無事,就讓他過來。”蘭靜進到主屋坐下後,又吩咐人去叫白大夫來。
“福晉,”也跟了進來的富察格格小心的看著蘭靜,“奴才也覺得您的臉色不好,奴才在家裡時,為著孝敬額娘,也學了兩下按摩的手法,可容奴才侍候您嗎?”
“你有心了,我沒事兒的,”蘭靜對富察格格笑笑說道,“你在這兒也守了這麼長時候了,一定也乏了,坐吧。”
“奴才不敢。”富察格格忙推拒道,“福晉面前哪有奴才的坐位?”
“坐吧,”蘭靜輕嘆一聲,“這個時候也不用講這些禮數了。”
富察格格沒再推辭,尋了個小凳子側身坐了,又問著蘭靜道,“爺他。。。。。。沒事兒吧?”
“爺當然沒事兒,”蘭靜看著富察格格堅定的說道,“爺和其他阿哥們都是當今皇子,皇上或有生氣,但對他們一直都是看重的。”
“那奴才就放心了,”富察格格鬆了一口氣,笑著說道,“奴才也說,爺一向得皇上寵愛,現時又重傷在身,皇上對爺肯定也是疼惜的。”
“皇上不管對哪個阿哥都是疼惜的。”蘭靜淡淡的說道。
“對,福晉說的是。”富察格格連忙點頭。
剛說到這兒,白大夫就來了,蘭靜讓了他坐下之後,就直接問了烏蘇格格的情形,白大夫和楹嬤嬤說的差不多。
“白大夫,”蘭靜想想又問道,“就你覺得,烏蘇格格在此之前可曾有過什麼不妥嗎?”
“福晉指的是哪方面?”白大夫疑惑的看著蘭靜。
“就是她有沒有吃過或是接觸過什麼對她或是對孩子不好的東西?”蘭靜覺得烏蘇格格這麼多疑,總該有些理由。
“奴才不是從格格懷身子後就開始侍候的,”白大夫沉吟了一會兒之後,才回答道,“所以對之前的情況不好說,但自奴才來後,從脈相來看,並沒看出有什麼不妥之處。”
“之前奴才因為有福晉的交待,對烏蘇妹妹的事兒多有關注,”富察格格見蘭靜的目光向自己看來,也忙說道,“但卻並沒有聽說有什麼不好之事。”
正好這時進去給烏蘇格格傳話的嬤嬤回來了,見著蘭靜行禮回話道,“烏蘇格格說,請福晉恕罪,她並不是挑人,實是吃不下東西。”
“不是說小紅喂的水她能喝些嗎?”蘭靜皺了皺眉,“那就讓小紅去做吧,她是烏蘇格格身邊的人,對烏蘇格格的口味也瞭解,她做出來的東西,烏蘇格格想必是能進些的。”
“回福晉的話,”那個嬤嬤卻沒領命而去,而是再跟蘭靜稟報道,“適才奴才去說話時,小紅就說要去給烏蘇格格做東西吃,可是烏蘇格格卻是不讓,說是有她在身邊陪著,自己心裡才踏實。”
“那就隨她吧。”蘭靜一聽這話,心裡的氣就往上湧,這可真是,滿府的人就只剩下小紅這一個丫環是值得烏蘇格格信得了?虧得之前自己還覺得烏蘇格格還算是安分,縱是對十三阿哥剛被帶走之時,她想見額娘之事有所懷疑,蘭靜也覺得有可能是自己多疑,畢竟女人家懷孕生孩子的時候,想見親人也是人之常情。可是沒想到,她卻是得了被害妄想症了。
“烏蘇格格平時也是這樣嗎?”蘭靜氣過了,緩了口氣還是得將情況問明,“也是這般只讓小紅接近,只吃小紅做的東西?”
“並不是這樣,”富察格格面上也帶著詫異和無奈之情,搖了搖頭說道,“據奴才看,烏蘇妹妹自懷身子之時,雖比往常小心多了些,對小紅的信任也是有的,但卻並沒象現在這般的草木皆兵。”
“富察格格說的是,”那個嬤嬤也證實著富察格格的話,“小紅雖然常伴在烏蘇格格身邊,但也時有出院子辦差的,而這個院子裡雖然蒙福晉開恩設了小廚房,做膳食的也不是小紅,她最多也就是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