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補藥而已。”
“那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蘭靜又再問道。
“好象也就是這兩天。”那個嬤嬤想了想之後回答道。
“可能吧,”富察格格也仔細想過後說道,“這幾日奴才一直為爺的事兒憂慮,對烏蘇妹妹的事兒也就沒太關注了。”
原來是自知道十三阿哥被帶傷送到行宮之後的事兒,不用富察格格暗示,蘭靜也想到了這個時間點,可為什麼是這個時候呢?難道說她是覺得自己之前沒動她,是因為十三阿哥在府裡的緣故,現下十三阿哥離開了,她也要臨盆了,所以自己就會趁亂動手了?
“白大夫,”在佩服烏蘇格格的想象力之後,蘭靜還是要問問現下這個時候的解決辦法,“之前你對楹嬤嬤說,烏蘇格格暫時沒有大礙,可是如果照現在的情形進行下去,結果會順利嗎?”
“這個。。。。。。”白大夫猶豫了一下,看了看周邊的人。
“沒關係,你說吧,我相信這屋子裡的人都是不會亂說的。”蘭靜可不想讓人真以為自己有什麼陰謀詭計,所以才會在私下裡跟烏蘇格格的大夫說話。
“是,”白大夫又停頓了一下,才把話說出來,“這事兒只怕還要看烏蘇格格自己,適才穩婆曾經出來與奴才談過,她說,好象烏蘇格格不大信得過她們,總是不與她們配合,所以孩子這才遲遲下不來。”
什麼?蘭靜簡直都想掀桌了,現在是什麼情況?十三阿哥那邊情況不明,自己所知道的歷史本就是半調子,又被改得個七零八落,十三阿哥和自己和孩子們和這個府裡將來的前景也都不明,烏蘇格格偏趕上這時候生孩子不說,還只管這麼的鬧,你生個孩子不吃不喝不補充體力也就罷了,還不與穩婆配合,可真是想找死不成?
“如果她一味這樣,”蘭靜壓著火接著問白大夫道,“你可有辦法讓孩子順利生下來?”
“奴才是可以開副催胎藥的,”白大夫皺著眉頭說道,“只是這樣對格格對孩子都不大好,還是以順產為宜。”
我當然知道以順產為宜,蘭靜重重的喘著氣,只覺得不光頭疼,心也被氣得發悶了,我還知道催胎有可能會產畸形兒呢,可是她擰著不生有什麼辦法?
“況且,”白大夫卻又接著說道,“縱使奴才開了催胎藥,也得烏蘇格格肯用才行。”
蘭靜氣息一窒,居然又轉回來了,閉了閉眼,努力平復了呼吸之後,她站起了身,“我去見烏蘇格格。”
“福晉,”楹嬤嬤忙勸道,“血房不祥。。。。。。”
“行了,別說這套老話了,”蘭靜打斷楹嬤嬤的話道,“前幾個月十福晉生產的時候,我就進去過了。”
“縱是福晉進去過,那也是十福晉的血房,”楹嬤嬤又再勸道,“烏蘇格格且沒這個福分呢,只怕她受不起福晉的貴氣。”
“再不進去,我就受不起了,”蘭靜淡淡的說道,“適才這些人的話,你們都聽到了,若是再容烏蘇格格這般鬧下去,只怕爺的血脈就要受損了。你們若是怕我的貴氣烏蘇格格受不住,就跟著一起進去幫她分擔一些吧。”也省得真要是有什麼事兒,自己平白的擔了嫌疑。
現如今府裡蘭靜最大,她發話了,屋裡人當然只有遵從的。
“當然,白大夫就不用進去了,”蘭靜看著白大夫說道,“你且開了催胎藥,讓他們先熬上預備著。”
白大夫這邊領命去開方子了,蘭靜則帶著包括富察格格在內的一干人等向烏蘇格格的產房走去,一進屋又是一股悶熱撲來,氣息照樣是不怎麼好聞,只是蘭靜胸中悶著一口氣,也沒再做調息,就直接走到了烏蘇格格的身前。
“福晉,”烏蘇格格這時候正在陣痛的間歇,看到蘭靜過來,不由得張大了嘴,“您怎麼來了?”
“你正為爺開枝散葉呢,我怎麼能不來?”蘭靜壓著氣,臉上放柔再放柔,露出溫和的笑,“內務府那邊,我已經著人去報了,他們的人現在也等在外面了,只等你生下來確認了時辰,他們就好入冊了。”
聽見了沒?我已經把你要生孩子的事兒報到內務府了,那邊也來人了,我不會做什麼手腳的,姑奶奶你好好的配合著穩婆把孩子生下來行不行?
“福晉,奴才沒用,讓您擔心了。”烏蘇格格雖然面上帶著恭敬,但蘭靜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作用,卻總覺得她看向自己的眼光裡帶著戒備。
“你既進了這個府,就自然得我由來擔心了,”蘭靜雖站在烏蘇格格身邊,卻並不太靠近,也不與她做什麼肢體上的接觸,“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