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就是那麼一說,”蘭靜回了十三阿哥一個白眼,“真給我那麼一大片地,我還嫌煩呢。現如今咱們只這幾個莊子,就已經讓我忙得不行了,若是再加上這麼一大片地,我可是吃不消。說不得就是或賣或租或賃,先扔給旁人去忙做數。”
“你放心,”十三阿哥聽蘭靜居然就拿出法子來了,不由得莞爾一笑,“沒人會給你那麼一大片地,你自也用不著為那個去煩心。”
“我哪裡為那個煩心了,這不是順著爺的話講到這兒嗎?”蘭靜說了兩句話又想起來了,“對了,不是在說爺的四姐嘛,怎麼說著說著倒說到我身上來了?這回應該不是我說跑偏了吧?”
“這回還真不是你,是我,”十三阿哥笑了笑說道,“我這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
“我就知道,”蘭靜瞪起了秀目, “爺說來說去,還是要賴到我身上來,人都說我會講歪理,叫我說,天底下的歪理都讓爺講盡了,”蘭靜邊說著,邊伸手就要去擰十三阿哥的嘴,“且讓我看看,爺這張嘴是怎麼張的。”
“小心手”十三阿哥忙環抱住蘭靜的身子,不讓她發力,“李大夫才說過你不能使勁兒的。”
“那爺就乖乖的讓我掐一下,”蘭靜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十三阿哥,“我保證絕不使勁兒就是。”
“爺,主子,”正當夫妻二人耍花槍的時候,外面小樓敲了敲門。
“記著這一筆,還沒完呢,”蘭靜在十三阿哥的懷裡轉了轉身子,示意他放開自己,卻又對著他咬著唇笑道,“且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