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冥炎棍麼,他對這根棍子,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此時,祠堂裡剩下的也只有姜延英的幾個兄弟和來的人了。
這裡有三個人的神情很激動。
姜延英,姜國威,姜延鶴。
一個是看到自己十幾年未見過的兒子而激動,一個是看到久違的父親而激動,一個,原因不明,或許是兒時最好的玩伴回來了,或許是因為曾經他覺得背叛他的回來了。
這個祠堂裡,始終不會平靜。
作者有話要說:
☆、二十五
宋至把他們送回威院就折返祠堂了,何淨也不知道那邊到底會發生些什麼,現在在他心裡什麼都重要不過姜頌。
“那個老人家是誰?”何淨把竹瓶裡的藥丸取出來看了一下,只有兩粒,他打算全給姜頌吃。
姜從業看出了何淨的舉動:“那個藥吃多少粒都是一樣的,你倆一人一粒。”
“你怎麼知道?”何淨坐在床沿,小心翼翼的給姜頌擦了擦汗,想等他醒了餵給他吃。
姜從業笑了笑:“你忘了我是什麼人?趕緊吃。”
姜從業終於知道姜頌為什麼這麼喜歡何淨了,不僅是他,小義,五行那幾個平時話都不跟別人說的也能跟何淨聊起天來。
這是個善良的孩子。
他站著端看了好一會那個凳子,最後用紙巾仔細的把凳子擦了一遍才坐下。
“你還沒回答我。”何淨吃下一粒藥丸,抬頭看向姜從業,對他的舉動已經習以為常了。
他知道這人有點潔癖,醫生嘛,正常,可是聯想到自己家的哥哥……何淨無奈的搖搖頭。
姜從業單手撐著臉:“簡單來說,就是姜家的兄弟,陸家。嗯,平起平坐?或許比姜家的地位高一點點。”
“噢……”何淨雖然聽不懂,但也不好評價什麼,“那我姥爺……”
“兩家最大的合作伙伴。”姜從業親自泡了壺茶,把杯子反覆的洗了幾次,才倒了杯茶端起來喝了口,視線落到何淨的手背上,“怎麼樣?”
“嗯?手嗎?還能怎麼樣,就是痛唄。”何淨認命的苦笑。
這會他有種抓心撓肺的感覺,沒有了灼熱感,卻有點癢了!又癢又疼,就是那種像有好多細小的螞蟻在上面又爬又咬的感覺,還不好撓,他剛剛就撓了一下下,手背就開始腫起來了一點。
剛吃進去的藥已經有效果了,要知道他沒吃藥之前都疼得想撞牆,有種想把手剁掉的衝動。
一個不平靜的夜晚就快要結束了,事情已經過去,他心疼姜頌,但是他心裡也有一絲難過。
對,僅僅一絲而已,但也就這一絲已經足夠讓他心神不寧。
他難過的是姜頌不信任他,雖然帶他一起來姜家了,但卻沒有帶他一起去承擔那些事,沒有帶他去面對姜家眾人。
是覺得他沒資格嗎?何淨知道自己在胡思亂想。可為什麼連他都不願意告訴呢?
姜頌甚至連喜歡他這幾個字都沒說過……
“給你的止痛藥呢。”姜從業挑眉,那是他特製的,比市面上的止痛藥有用,副作用小一點。他特意拿了一瓶給他們備用,應該能緩解一下。
“喂……”姜從業用手在何淨眼前晃了晃。
“什麼?”陷入沉思的何淨沒聽清,被晃回了神。
姜從業只好複述了一遍。
“沒用,我都吃了一大把。”何淨從冰櫃裡拿了點冰塊敷手,冰冷的觸感能減輕他的痛苦。
他想,一會姜頌醒了也用冰塊給他敷敷,隨即一想又覺得不可以,會發燒吧。
“止痛藥你當飯吃?”姜從業驚得聲音放大一倍,“你就不怕變傻子啊!”
“太痛!你以為我想啊!”何淨本來以為止痛藥有用,也沒看說明,直接倒了一把在手上一口吞了,誰知道毛都沒用!
他看了看手背,上面已經被凍紅了,但只要冰塊拿走,就還是又癢又疼。
太他媽難受了!
到底是心裡還是手上,還是兩者都有,他也說不清了。
“可惜實驗室那邊至少一週才能給我結果,我不敢亂用藥。”姜從業嘆氣。
阿木在拿到冥炎棍的時候悄悄用小刀片削了一點點木屑,剛才回到威院他才知道這事,高興得他差點沒親兩口阿木。
拿到後他立刻就派人送到他在D市的實驗室了。
至少,要做出對抗冥炎棍造成的傷害的藥,把180天減少到